莫的衣服掀开去看他的后腰。

    柯莫奇怪的看了他一，没有多说什么。随着衣的掀起，一个蛛网的纹现在他后腰的左侧，上面有着数字，15。

    姜越放了手，开问：“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

    柯莫瞥了他一，“你自己记不住吗，的像是真的忘了一样有意思吗？”

    “我不是得像真忘了。我就是真的忘了。”姜越叼着烟毫不心虚地说：“忘得一二净。”

    柯莫对他所言嗤之以鼻，“你说你忘了，你觉得你的话有几分可信？你之前的表现是忘的表现吗？”

    “之前的表现？真不好意思。”姜越拉住他上的绳将他往前拽了拽，“柯先生，我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之前只不过是看着你的反应顺势演戏罢了。关于过去我确实是不记得了，不过于对过去的好奇，和不能忍受用别人欺骗的故事填上我空白的过去，我查了一，并在留的东西里找到了很多的线索。”他的指/着绳，垂着帘压低了声音：“有关于你的，也有有关于蒋玉淮的。只不过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需要你来回答我。”

    柯莫半信半疑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可以当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是我的一个骗局。至于我是搞什么鬼，骗的是什么人你不用，我就问你，你知的有关我的过去是什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柯莫与他对视半响，意有所指：“是，现在的我们的境反过来了，刀握在你的手里，你也可以选择用些手段来问我。不过……”他将靠近了姜越一些，“你可以试试，我怕不怕疼痛，怕不怕被伤害。”他见姜越不说话便继续：“还有，我就算说了你怎么确定我说的不会是谎话。”

    姜越冷漠的抬起帘看了他一，伸手抓住他脖上的绳，一个用力勒了对方，“你可能不怕被伤害，但你怕不怕死？”明明是要人命的说法，他的态度却平静的就像在与对方讨论今天是什么天气。“我先跟你说说我现在的想法，你听完之后选择要不要跟我说。”他整理了一，“你和蒋玉淮都是昭蛾对吗？15、16、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不是团时间的排序，和团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