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事不是这么简单，他肯定不是因为上的钱财才被人杀害，不过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死因，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一开始也没打算这么，可后来想到你，我怕我叫不动你，我就把他的砍了来，打算……”

    打算什么？

    打算姜越不理他的时候送给姜越，将姜越来？

    就为了这个原因，你就砍了他的，连个全尸都不给他留？

    ……也是。

    ……也是。

    姜越无力的着，一接着一。

    ——他是昭蛾来着，杀人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正常的事，更何况是拿个。

    “只为了见我，你就把他的切来了？”

    ——也是。

    ——他是昭蛾来着，若不渴血若不变态又怎么会被老蛾拉团队。

    “你在气什么？他都死了，那只是一没了知已经没有意义的尸，你在纠结什么。”柯莫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心里有问题的男人并不觉得他这样的法有问题，他抬起反而在奇怪姜越在意的问题，似乎不正常的不是他，是姜越。

    ——也是。

    ——他是昭蛾来着，若不是不正常，心理扭曲又怎么能叫昭蛾。

    姜越瞪着他，一张本是冷着的脸忽然温柔的笑了笑，如三月的风，明明应是来到，可却夹带着上冬的冷意。“你要是死了。”他的嘴动了动，轻描淡写地说：“也只是一没有意义的尸了。”

    柯莫警惕起来，似乎要移动坐起来。姜越在他起之前一脚踩在他的，拿着刀对准他的睛，一个扔的姿势。

    “别动。”他晃了晃刀，刀在他手中似乎随时都会掉落，直接刺柯莫睁着的睛。“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剁了给狗，毕竟照你所说，没了灵魂就不需要被尊重了，也不需要考虑家里人的心了。”

    “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