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睡不好，比起杀人后的煎熬，我更无法忍受他们活着。”他说到这里脸上的表越来越冷，“可除了他们之外，其他的人命我不愿意背了。他与那件事无关，我也就不拿不动那个刀了。”

    “所以你不打算杀死他？”沈橝将枪往上方抬起，“你要他一直这样活在这里？”

    “那是你该的选择，不是我。”姜越冷静。

    “嗯，够冷漠。”沈橝轻笑了一声，随手将枪扔在黑牢中朝着柯莫：“他不开枪那就由你来开枪。这枪里有一发弹，我、姜越、你、在这里有三个人，你可以随意朝你想开枪的人打去，没有人会制止你。”

    姜越瞪大了睛看向沈橝。枪在沈橝手里的时他还不怕，枪到了柯莫手里他就有些怕了。柯莫是个疯，他是喜原主，但他的喜绝对不是那奉献神的喜，他的喜充满了偏执的独/占/，为此他甚至可以在沈橝的面前不在意原主的场，执意要拉姜越，只为了他和沈橝不能在一起。

    现在他手里有了枪，他会朝谁开枪？

    ，他算是废了，日后也不会好了，残废无力的活着也不知是不是他会屈服的选择。他若开枪打沈橝，原主也许会难过一段时间，但还是能继续活去，也许以后也会同别人在一起。而且他打死了沈橝注定不能平安离开，沈橝死，他就死，三个人中唯一能全而退的只有姜越。

    不开枪打沈橝，他要是开枪打死自己，那只能接受姜越继续待在沈橝的边，那样于他无疑是折磨，所以他拿到枪会杀的只有自己！哪怕之后沈橝会杀了他，他都会觉得不亏的！

    想明白这姜越咬住嘴，控制住想要离开的绪继续站在原地。

    沈橝瞥了他一，“那把枪里的弹是我当着你的面放去的，是真是假你自己知。”他抬起手毫不在意地说：“来，随你选择。”

    “先生，你这么有意思吗？”姜越眯起睛，“你让我开枪打他，无疑是在告诉我我不可能会有其他选择，也是带着胜利者的刻薄想让他痛苦的死去。他渴望的东西他一样也拿不走，甚至连生命只能断送在他的追求里。你想告诉柯莫他就是个失败者，也想告诉我，我依旧逃离不开没有除了你的第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