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阁，南哀家、江北沈家、落地陈家、远淮宁家、渠荷的况，也想问问阁，对他们手中握着的半醉生知多少。还有……”

    姜越将他想问，让清湛去查的都问了来，他说了有一阵，对方也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他说话。

    “……我想问的就是这些。”

    那人听他说完了，之前散漫的态度在姜越的提问中越来越严肃，到最后姜越说完时，他沉片刻，像是在考虑怎么说。

    姜越等了又等，才见他一本正经的开。

    “大夫你……”

    “什么？”

    “吃饭了吗？”

    ——他问了一件与刚才的话完全不相的事。

    姜越一愣，上接不上，这毫无关系的容说得暂时失去了言语能力，他缓了一，说：“吃过了。”

    这人了，又开：“那么……”

    姜越眨了一，期待着他的回答，却不料这人又说。

    “大夫，你吃过饭了吗？”

    他又重复的问了姜越一遍他问过的容，看来是对姜越刚从的回答并不满意。

    姜越看了他两，这次回答说：“我没吃。”

    这人哦了一声，说：“其实，我也没吃。”

    “……”

    然后呢？

    你想表达什么？

    姜越面无表地与他对视，并没有接茬。

    他见姜越不吭声，蓄而委婉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大夫是个很通透的人。”

    被指为人不机灵，没自觉的姜越沉住气，沉着声说：“……我只想问你问题。”

    “可天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问我，就需要学会讨人喜，我才能愿意说些你想听的好听话。要不然你就用暴/力/迫我，不过先说好。”那人突然起，白皙修的手有力的抓住姜越的后颈，往前一拉，一双目危险的眯起，“你要想好，你边谁能打得过我，到时候动起手，刀剑无的，我就是宰了一两个不顺的，你也怨不得我。”他说完将目光放在清湛上，“到时候你也别闹，我取代他们的存在就是了，他们能到的事，我也能到。”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姜越能够看得到他的睫，近的姜越能够受到他说话间的吐息……姜越拉他的手臂，整理了一被的衣领，慢吞吞地说：“你想取代，还需要问我愿不愿意。比起这个，我倒是也想问问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