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极痛却也知自己要什么。

    “姜越！”渠荷的那人咆哮了一声。

    姜越一怔，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他颓丧的跪坐在地上，皱着眉突然哭了起来。他没有嚎啕大哭，只是角偶有泪过。他哭得很克制，确是恨极了，也伤心极了的哭法。

    姜越这一生都不喜哭，哭太过弱，弱的东西他都不喜。

    他姜越要什么都不想要弱，加上他是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难免奇怪让人发笑，所以他从不哭。

    可是，他今天却很想哭。

    他拉住渠荷那人的衣摆，歇斯底里地喊着：“父君——我的睛瞎了，我看不到了，你帮我找找！我看不到！”他将埋在那人的膝盖，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只能看到他脖上暴起的青。

    是啊……

    你帮我找找他吧。

    这天太冷了，地上太凉了，他不能一个人躺在这里啊……

    穿着渠荷衣服，冒充那个死了的细作，护他一天的男人摘面也慌了。

    “你这是怎么了？”

    他捧着姜越的脸，看着他中吐的血和黯淡无光的睛，声音大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姜越往旁边侧过并没有回答他。他依旧在找着沈橝，直到清湛现拉着他，带着他和沈橝一起回了家。姜越在上吐了三次血，回到宁王府后昏迷了两天。

    这两天发生了很多的事，女帝死了，景王杀了周生意图称帝，却受到了阻止，姜妍以谋害天的罪名把景王杀了，还拿来不少的证据看来是早有准备。

    不过这一切姜越都不知也不关心，他这两天只是在梦。

    姜越了一个梦，梦中是他与沈橝了山中时候发生的事。那个时候姜越心智不全，趁着沈橝不注意就自己走了去，然后觉得走累了就在土坡发呆。

    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就是看着天边的云都能看上半天，也不知害怕，也不知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