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变了？

    姜越说不来，只知有一地方又疼又寂寞，在刺骨的寒风中发了悲鸣。

    冬日的时间太了，夜晚也太了。没有会关心自己的人了，也没有夜里陪着自己说话的人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

    故人都变成了一捧黄土，被埋在地不能再睁开睛对他笑了。

    姜越从未如此希望立刻离开这个世界，他不想在这里看着这里的一切了。

    姜越将清湛叫了过来，对他说：“我明日会故意昏倒，你在我昏倒之后去将这些年我们掌握的夜报全给柏成君，让夜中的暗探合着柏成君，将夜毁了，记得留宁朔。”他眯着睛看起来似乎昏昏睡很没有神，声音却还是很清醒，“夜不是将最大的希望放在了宁朔的上吗？那就除了宁朔与宁父什么也不留。夜会消失，宁朔只会带着他父亲活去，他父亲的野心一辈都不可能实现，我要他一辈都仰望着他想要的那个位置，却什么也不了，他们将永远作为暗的老鼠，看着新的时代开始却与夜在没半系。对于夜来说，这可是要比死了还痛苦。”

    清湛起给他着睛，“我知晓了。”

    姜越又说：“让人把二皇女带来，我有话跟她说。”

    清湛差人叫人带来了二皇女，姜越打起了神，之前女帝叫他其实主要原因并不是要他的命，而是她也看来了前的这个局势，仔细思考才想到了姜越。她想要利用姜越而不是杀死姜越才找来了姜越。

    女帝找他，她料到了他一定会为了自保而找让自己能在她手中活去的原因，那么势必就会想到这个问题，从这里开始发，女帝正好顺势故作认可，让他去引扰一半分的注意力。但这只是女帝两个意图之中不重要的那一个。

    女帝手中有兵符和玉玺，这两样东西在女帝去世后不见了。而女帝只可能将东西送到了她的女儿手中，让握有东西的人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