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想，没有确实的证据，我就算说了，也并不会有多少人会信，反而会被人当成幻想狂的疯。而且，我醒来的时间太晚了，那些人我不知现在都变成了谁，我无法张开嘴，也许就连那时的护士都是幻化的，我说去了，很快就会被解决。被那位我不知的，现在在军/方居位的，随随便便都可以置了我。”

    姜越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童话书，“我是个俗人，我也很龌蹉，我并不想当累死累活的英雄，我只想活着，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如果末世来临了，那么至少我也可以在来临前学会享乐，这就是我心中的想法。”

    他抢回姜越手中的书，“这样的想法并不好。”

    “那么怎么样才算是好？”

    他顿了顿，“我也说不来，但是他们都觉得我们这样不好，他们想让我们改变，他们觉得我们太冷漠了，除了自己、不、连自己都不知何时开始变得不重要了，我什么都不看重，也没有任何信仰。”

    “不看重？”姜越听他这么说摇了摇，“不看重的是你，不是我。我有看重的东西。”

    “什么？”

    “享乐。”姜越朝他眨了一，他哈哈大笑一声，姜越等着他笑完继续说：“那这件事就算说完了，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吧，我有事想问你。”

    他往后一靠，没有移开视线，“你想问什么。”

    姜越沉默了片刻：“这个世界到底算什么？或者是——我算什么？”

    他一顿，“你怎么会这么问？”

    姜越说：“我之前一直怀疑，你是我神分裂的结果，虽然我并不觉得我有病，可在我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你的况，只好无奈的觉得我是有病的。我保持着这个想法，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自动规划在那是我的幻想上，当它是虚假。”

    “可这份虚假在系统到来的那天被破坏了。我发现了，正如你说的那样，你与我讲的没有一件事是骗我的，你说的都是对的。还有，跟你一样，系统的存在是超乎我的理解的，他甚至还能给我一双睛的。”姜越越说越冷静，“那这些到底都算什么？老实说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虽然我并没表现来，可我确实是在心里不停地质疑这是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