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宽容从来不是他的风格，也是他会的愚蠢选择。对于背叛者，他总会脆利落的让他们知什么叫后悔，什么叫不能挽回。

    姜越抬起枪，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他可以伤自己，可伤他的后果要对方自己担着。

    这一枪是他该受的。

    他现在就可以开枪了。

    姜越对准了他的，纵使心中的念一直在试图说服他，可手指却没有听从那些话的指挥。他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的前消失，看着他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从到尾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手中的□□在对方不见踪影后失去了价值和重量。可悲的人却还在试图找着借，埋怨着天气太冷了，手指冻得麻木了，僵到无法动弹了……结果越找越觉得自己很可笑。

    姜越扔掉□□，愤恨的骂着自己，在心里唾弃着他此刻的动作，也清楚这样的选择并不是他该的，也不像他的格，简直是……窝废……太窝了。是不是年纪大了，就不了漂亮事了？心也比年轻的时候柔太多了？他仰起，往后一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无论在心中怎么辩解，但其实自己都是明白的，明白他只是……舍不得，只是还在心底存有一丝愚蠢的幻想，他想要再等等。

    再等等……也许他后悔也就回来了……再等等吧……万一他回来了，到时候也用不到枪了……

    再等等吧……不过……等谁来着？

    不知何时梦中的他已是满白发，已然忘了他等候的人的模样。但他还记得，他没能等来他，这让他难受的选择拒绝外界的一切，只想要一个人好好的待一会儿，可恨却总有人扰他。

    就在他难受的选择沉默的时候，他的后忽然传来一声笑。

    “算计到骨里，很开心吗？”

    姜越并没有回，他睁开，此刻的他正现在楼，站在落地窗前，对着后的人说：“如果算计能让我保护住我在意的东西，那么又为什么不开心呢？像你一样不愿算计，最后被人啃光了，只留一白骨，还能什么？”

    那个声音说：“我是不了什么，但我最少可以问心无愧的死去。而你呢？你晚上睡得好吗？不要脸了，不要自尊和自己了，你还剩什么？”

    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

    我还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