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萧瑾，这么多年来，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碍于先皇的威严没有走上前为他求，我关注了他十多年，自然也可以喜他十几年。”

    林昭薄抿一条隙，神忽然像极了毒蛇的三角竖瞳，盯的人骨悚然，直起疙瘩：“萧瑾，我警告你，最好不要……”

    “林昭！”丞相嘶吼着打断他，“你说你喜了他十几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喜了你十几年呀。”

    “这么多年，为了追寻你的脚步，我几乎放弃了所有，为了今后能名正言顺和你站在一起，我努力变得优秀，努力坐上丞相这个位，甚至我……不都是为了我们俩的以后打算吗？”

    “你现在却告诉我你喜别人，林昭，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让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何去何从？”丞相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吼得青暴起，咳嗽不止。

    林昭脸都没变一，甚至没有关心他的状况，只是冷冰冰地说：“萧瑾，你敢说我是现在才告诉你的吗？”

    他决绝拂开丞相的手：“十岁，我被送往边关打仗，走的那天你来送我，说等我回来，我确实告诉过你以我的手一定不会死在外面，可那时我并不知你把这句话解读成了我让你等我。”

    “十四岁那年，我遇见了和宁，也慢慢开始留在京城活动，你问我是不是要安定来，我告诉你不是，只是因为养了一只小兔担心他受欺负。”

    他冷盯着丞相：“那时候你大概就已经看端倪了吧，有一阵你有事没事都会来将军府，甚至还提夜宿，不都是为了找那只兔？”

    “二十五岁，你假借酒醉问我为什么不娶亲，我说是因为有了喜的人，你选择不细问选择逃避，其实是早就看来了吧。”

    林昭嗤笑：“那天你从将军府离开之后，有一张画就不见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镇国大将军林昭意图谋反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有理有据就差直接在我家搜黄袍了，萧瑾，你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

    “你以前过什么，现在正在什么，以后将要什么，我通通不不在意，但只有这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从小相识一场的份上，成全我。”

    “怎么可能？”丞相颓然地靠在墙上，“林昭，你到底懂不懂，我喜了你这么多年，你说放手就放手。”

    泪无声的落来，丞相咬着嘴忍耐着，忽然他面变，猛地直起质问：“林昭，你想推我上皇位，然后跟他远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