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楽王妃抬小心地看了看皇帝，随即开解释：“之前太女殿事，因为当时只有昭和在场，所以她被以谋害储君的罪名打了天牢。”

“儿臣想去看看母后。”皇太女垂眉低目。

    皇帝说着又想起那个梦，在梦里，昭登基，皇后却仍然指望着昭将皇位传与九皇，而九皇在皇后的耳濡目染之，也逐渐认为自己才是天命之，甚至最后和昭兵刃相见。

    “父皇！”皇太女连忙跪，“这件事本就与昭和无关，请父皇开恩。”

    难怪她一醒过来，看到了永楽王妃，却不见昭和。

    “昭和？”皇太女皱眉。“昭和怎么了？”

    “你们都去，本的小心肝她要睡觉了。”皇后忽然神一变，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温婉端庄的一国之母。她的一只手也变成了怀抱什么东西一样的形状，另一只手还轻轻地在空中拍着，嘴里还差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嗯, 你去看看她吧。”皇帝继续叹气, “你母后她现在和以前有不太一样, 你别吓到她。”

    “陛，既然太女殿中毒事件真相已经明了，是不是该给昭和一个公？”永楽王妃睛里似有泪光，恳求。

    没有办法，俩人一同了寝，皇帝叹了一气：“你也看到了，你母后已经这样了，这些年也是朕对不起她，以至于连她什么时候变了也不清楚，说到底还是怪朕——”

    “不，你很好。”皇帝面容严肃，“是你母后想的太偏了，皇公主又有什么区别，运气和能力才能决定是谁能执掌江山万里。哪怕你皇弟天资再聪颖，可是这个天，等不到他大。”

    “你是谁？”皇后眯起睛, 笑嘻嘻：“你得好熟哦。”

    皇太女不明，带着些许迷惑踏了皇后的寝之中，刚一去就看到有一个影正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针线。

    “母后，我是昭。”皇太女锁定皇后的神，只见她目疑惑，随即皱眉：“昭这个名字是有耳熟，可是我不记得我在哪里见过你了。”

    “快去，不然吵醒本的小心肝儿，本要罚你们了！”皇后愠怒。

    稚心？皇太女面上不受控制地一丝诧异，所为稚心，说的不好听一，那不就是傻了么？

    而如今，皇后提前动手结果导致失去记忆变成稚心，这又何尝不是一幸运，至少这一次，昭没有经历来自最信任的两个人的双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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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昭这孩心，哪怕经历了被母亲和胞弟背叛之后，还是给他们留了一条命。

    “就如你所见，你母后失去了记忆。”皇帝慢慢地走了来，“御医说，皇后虽然救了过来，但是却变成了稚心。”

    皇帝好似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似的：“永楽王妃，你还有什么事吗？”

    “母后？”皇后皱了皱眉，“我不叫母后，我叫元芷。”

    “陛，太女殿。”见到皇帝和皇太女俩人走了来，永楽王妃连忙上前行礼。

    “母后！”皇太女连忙扶起她，拍了拍她上的灰尘：“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父皇。”皇太女言阻止，“哪怕母后没有变成这样，儿臣也不会怨恨母后，是儿臣的不好，没能让母后心。”

    皇太女的手愣住，“母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