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都没放在心上。怎么？那风师有问题？”

    龙牙冷笑一声：“恐怕不是那一个风师有问题。”

    “一个”两个字被他刻意加了重音。

    李正昌也不是个傻的，一听龙牙的话音就能觉察来，他们觉得那两个风师，甚至连他那个朋友都有些问题。

    “从你朋友手，或者从那两个风师手，都一样，一个绕一些，一个费劲些。”龙牙说了一句，而后又起走到客厅尽的落地窗那里，站在窗边朝楼以及四周看了一圈，嘀咕了一句：“看来就在这……”

    后几个字太低，本听不清。

    齐辰忍不住“啊”了一声表示疑问：“龙组你说什么就在这里？”

    “你那么多，今天在这里你就老实在我旁边呆着，不许我视线范围，不然你就等着被收拾吧！”龙牙瞥了他一，顺带威胁了一句，提醒他别重蹈老袁那次的覆辙。

    龙牙问了想问的话，这才冲李正昌挑了挑：“行了，我该知的都知了，你跟我说说你所谓的碰到怪事是怎么回事？见鬼了还是撞魂了？”

    李正昌总算等来了这个问题，张了张却又有些犹豫：“其实说句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从十来天前开始，不论是我和人都在，还是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但凡住这儿的人，晚上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特别特别困——”

    龙牙面一：“你这说的什么话！哪个正常人晚上到一定时候都特别特别困！”

    “不是那正常的犯困，就是有整个屋里气压都特别低，特别闷，把人压得昏昏睡的觉。一开始还不太明显，后来越来越厉害，我跟我人几乎一沾床就睡着了，而且觉是整个人都被压床里似的，一闭，不到天亮本就睁不开。你们也知的，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有时候稍微睡早一，半夜很容易醒的，以前我不小心睡早了，就经常3多醒，没觉睡也痛苦。本来这十来天一觉睡到天亮，听起来是好事，但问题是，早上起来只觉得特别累，简直比我熬了一宿还累，整个人的神气都没了。”

    齐辰听了有些疑惑：“这确实有些问题，但是李先生……说句实话，正常人在碰到这况的时候，更多是往自己的睡眠上想吧？明显去找医生调理的多，你怎么会先想到去找风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