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

    而绕着这院一圈的，是老旧的沾着滴的斜屋檐，和几间看起来好多年没有人住过的屋。其中左手边是个敞屋，廊旁有一节木质楼梯，连接着二层的一间小屋。

    只是除了院中有些惨惨的日光，三边的屋里都是一片晦暗，就连那间敞屋也不例外，而那截楼梯就隐在敞屋暗的那一片影里，又被院中老树垂的枝桠挡了一半，看起来实在不清不楚。

    龙牙抬手隔着老树所指的，正是那个角落，说完还拉着齐辰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让齐辰看得清晰儿似的。

    没了老树枝桠的遮挡，齐辰总算看清了那木质老楼梯的全貌……

    自然也看到了那楼梯间站着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一黑发，梳着温婉的低髻，上穿着白的窄袖衫襦和裙，显得整个人清清瘦瘦，单薄得要命，却又轻飘飘的，就那么轻轻浅浅地站在楼梯中间，似乎来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刮来似的。

    她低着，手搭着老旧的木质楼梯扶手，看不清脸，伫立了许久之后，裙裙摆一动，整个人轻飘飘地朝踏了一阶。

    脚步落的瞬间，齐辰又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哒哒的声。

    “这是……”齐辰瞪着看了会儿那低着楼梯的女人，而后转压低了声音冲龙牙：“李正昌家楼梯上现的带迹的脚印难就是她？”

    龙牙“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只是他的目光却不在那女人上，而是在扫了一圈四周围晦暗的房间，以及他们后不远那个看似掩着的木质院门。

    “我们难不成还在原地？这是幻象？”齐辰不到像龙牙那样无视掉那个不人不鬼的女人，只得缓缓收回视线后迅速扫了两周围，便又把目光重新落回到哪个女人上。

    龙牙摇了摇，：“也是，也不是。”

    齐辰：“……”这真是句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话！

    不过龙牙接着便闲闲地解释了一句：“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李正昌那间房所在地本来的样。”

    “你是说，在那里还不是现在这个小区的时候，李正昌住的这栋楼，本来是这间老院的所在地？”齐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