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从齐辰额上挪开，嘴：“我什么时候发过烧，讲笑话呢你？就说你不会量温了，你别动，现在再受受，还烧么？”

    齐辰：“……”本来就是不太明显的低烧，靠了这么时间，额温度都差不多了还受个！

    龙牙依旧又不讲理地说：“不说话那铁定就是温度差不多了，我就说我事没有，你非闹着回来养一养，养什么？”

    这辈除了幼儿时期，本不知“闹”字怎么写的齐辰：“……”这位爷睁着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直线增。

    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龙牙这死不承认受伤的病，很早以前就领教过了，当年帮龙牙疗个伤，简直比让他跪喊爹还要难，虽然这格是改不掉也说服不了了，但是齐辰还是开安抚：“低烧也比我当年多了，我那时候直接睡了几个月呢。”

    “几个月？”龙牙听完这话的重已经不在烧不烧上了，“我去找你的那时候，你——”

    “恰好刚醒。”齐辰接。

    “……”一直抵着齐辰额的龙牙猛地站直，瞪着齐辰怒：“你当时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陈年旧账就要翻来了！

    什么“这次倒不曾像往常那么累”；什么“心这四印记乃是命数之限，平一次大灾便多一，四齐了，寿数也就到了”……还有那些更混账的话都浮现在了龙牙脑海里，光想起来，他就气得很，底的血丝都浮起来了。

    齐辰呆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看着龙牙就要起火了，齐辰当即勾住他的脖，把他朝拉了，然后仰贴上了龙牙的嘴。

    龙牙：“……”

    齐辰说的其实没错，他确实还发着低烧，所以连嘴的温度也比平日一些。

    此时齐辰的双贴上来，他只觉得有些温温凉凉的，一如千百年前瞿山古楼的时，外面总是淅淅沥沥地着雨，带着竹叶的清新草木味和一丝浅浅意的风，就这样不经意地从窗外溜来……

    一就让龙牙哑了火。

    “我错了……”齐辰从他的嘴上让开了一些，重新和他额相抵，着前世没法说来的歉。

    龙牙闭了，片刻之后又重新睁开，声音低沉里微微透着些哑：“我看你也不敢再那混账事了，不过，光嘴上歉不够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