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倔地立，看着还有些荒凉。

    “呵呵，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冷烈顺着墙坐在地上，连着打了两个呵欠，从上摸烟，上一支，“这不看到了吗？我不信这破墙才二层楼的度，站上去看的太能更圆一儿？”

    什么意思？

    索焰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冷烈刚说过的话，咂着滋味回过神来：“你接受了？”

    “什么？”冷烈叼着烟无所谓地眯着睛看索焰。

    “接受我的表白啊！”

    “我一直没怀疑过你喜我啊，”冷烈微笑着把嘴里的烟夹到指尖，用胳膊肘碰了碰索焰，“谢谢你挖空心思搞来一个乐队玩，好。”

    “别扯这个，”索焰把整个都转过来，发炸着，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晃，“我是说，你答应我了？”

    看索焰一脸认真的模样，冷烈这才从刚睡醒的懵懂模式一激灵切换到清醒模式——对面这人好像在问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

    “嗯？”索焰抬手从冷烈嘴边把烟拿走，甩一米开外，眉间夹杂着几许期待，迫切地问，“是不是？”

    “你不就想来一发吗？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你上我还是我上你啊。”冷烈目光去寻找丢去的烟，还没两呢，就这么被丢了，有可惜。

    “你！”索焰伸开两，把冷烈地圈起来，脸上已经从刚才的欣喜变成了难以置信。

    冷烈的目光不再闪躲，直勾勾地看着索焰，“你不是从一开始就表明态度了吗？”

    “我？”索焰的微微蜷缩了一，随即更地把人箍住，“我不是解释过了吗？那次叫鸭纯属意外，我现在还是呢。”

    “所以啊，”冷烈拍了拍索焰的，轻叹气，“你想把第一次给我的话，没问题，可以的，来吧！”

    “！”索焰猛地翻站起，纵使再的朝也照不亮此刻的心。他觉得自己非常委屈。

    前这个人，几个小时前，还站在桃树说会认真考虑表白来着，现在又变得这么随便，语气里透着的都是不拿自己的真当回事。

    回城的氛围比重逢后第一次见面还张。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上各窜着一火。

    这绪变换之快，连他们自己都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