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不同，这孩如今已经了、熟了。

    冷烈呆呆地盯着冷牧，只觉得鼻很酸，可眶却是涩的。他慢慢挪动脚的步，刚往前两步，又快速转。再抬，看到一面被推倒的围墙，遥远之是被霓虹围起来的城楼。曾经，他们父竟然如此之近。

    “爸！”冷烈转，飞扑冷牧一直敞开着的怀抱。

    闻着早已不再熟悉的成年男的气息，那气息里还夹杂着淡淡的檀木香和茶香，冷烈突然就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

    那一刻，当那个实的臂膀把自己环住的时候，他才突然明白，爸爸就是爸爸。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有一块重要的位置为这个人留着。无论是曾经的瘾君，还是他人传说中分不清好坏的模糊形象，还是前这个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骨模样的人。

    爸爸就是爸爸！他想抱了就再也不松开，此生相伴以后谁也别离开谁！

    “哈哈。”冷牧笑容清朗，揽着儿的肩他突然就笑了。

    烈焰的那一群小还都愣在一边儿呢，尤其是周大伟。他可是怀着替父母报仇的心思来的，可如今看到冷牧这副恬淡的模样，似乎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恍惚间他觉得断齿哥并没有骗自己。

    “走吧，大冷天的，回屋说。”断齿提了烧开的，推开门把一行人让屋里。

    屋和冷烈小时候的记忆重合，整柜整箱的书和唱片，布局几乎没差。只是飘散来的气味不同，记忆中屋里总是散发着霉味与烟草味，而如今，这里除了香薰就是茶香了。

    “坐。”冷牧笑容谦和，屋里亮着橙的灯把他的脸照得很红。

    冷烈了鼻，找了一个沙发坐了，烈焰的一群人四散开也都各自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去坐。

    断齿帮小们倒，金和杨凯起帮忙。大伟则凑近一些不给父两唠家常的机会就问：“叔，这些年你去了哪儿？”

    冷牧轻捻手腕上的佛珠，抬手了眉心，白的发垂在肩着灰白袍，跟从画像上走来的人似的。

    “让孩们挂心了，”冷牧坐一张太师椅，手肘顺势搭在扶手上，一类似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浮上脸颊，“我一直都在，默默地看着你们呢。”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