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利诱，你的诚意确实天动地，除了大连那没见过多少风浪的小孩，谁会答应你。”

    “你还没有看到我真正的杀手锏。”上海突然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诱。”

    南京僵地推开他，“我警告你，就算你年纪小，不经过我允许公然耍氓，我也是会揍你的。”

    上海挑眉，“所以经过你允许，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耍氓了？”

    南京语，转看他，“你这些年都和洋人学了什么，怎么那么恬不知耻？”

    上海耸了耸肩，“和东莞比，难我不是有皆碑的正经么？”

    “别这么说他，”南京无奈，“这地图炮没意思啊。”

    正好车开到虹桥，上海看他，“要车么？”

    南京看了看满是霓虹与加班灯光的楼大厦，摇了摇，“算了，看着。”

    他与上海圳，乃至杭州苏州都不同，开放创新这四个字是一都搭不上边，每次各会议的各文件对他来说都犹如天书，满的“平台机制载”，简直玄之又玄。或许就是这些原因，一直以来也要不到什么国家政策，更谈不上砥砺取、甚至像上海圳一般开风气之先，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茫然无措的，偶尔还会到举步维艰，全靠一气苦苦支撑。

    现在，上海在这个时候伸援手，坦白说，南京不是不动的，虽然明知他恐怕是逢场作戏，可能这些路和招数在旁人上也一一试过。

    “你在想什么？”

    南京笑了笑，“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如果换西安或者北京，他们一定不会问来。”

    “他们缺少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探索，”上海挑起嘴，“他们来自过去，而我代表未来。”

    有那么一瞬间，南京脸上现了一条裂，上海一时间心里有些忐忑，然后他就听见南京缓缓开，“你错了，你也有过去，我们也有未来。对人类而言，荣华富贵是未来，平凡快乐是未来，贫贱困苦也是未来；对我们来说，繁荣富庶是一未来，衰亡破败也是一未来。举个例，我曾经和察哈尔、西康吃过饭，西安曾经为古楼兰倾倒，可他们如今安在？”

    作为不夜城，上海的夜空被五光十的霓虹覆盖，几乎看不到半星光。二人沿着条寂静的小路漫步，南京的西装外随意搭在小臂上，让他看起来像个刚班的件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