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嘿嘿笑两声：“看你这样儿，你夫估计是没打过你。”

    闹腾到十二多才散了场，最后掷骰过了个圈，方士清儿是真背，要大他就小，要小他就大，被了不少，有大了，走路七扭八歪，说话也开始大，所幸脑倒还算清醒。

    郑秋盯着手机屏来去，随问：“怎么啦？”

    方士清“哦”了一声不吭了，歪靠在车窗上昏昏睡，凌的半栗卷发挡住小半张侧脸。

    郑秋抬看他，笑：“王超整天说他大哥把他当沙袋打，这是不是真的？”

    “算是吧，”方士清喝了酒，说，“他是挨打多的，我夫练过散打，手可能是重了，不过他也活该，就惹是生非，不打他打谁？”

    到了方士清家楼，郑秋恶作剧的掐方士清的脸：“小人，到家了，上楼睡去吧。”

    他和郑秋并排站在路边等租车，郑秋比他还好，起码走路说话都还没问题。

    方士清：“……我夫跟你妈不一样。”

    方士清大着问：“你上来嘛呀？”

    他租住的是酒店式公寓，一楼单元大堂靠近落地窗那里摆了几组沙发，租车正好停在这外面。

    方士清：“没见过我夫玩手机游戏，老早以前见他玩PSP，是厉害的。”

    郑秋忽然想起来什么，从车窗

    郑秋一副过来人的样说：“这就对了，王超说他俩把你当儿养，我看也是。家的就玩这，我妈去年开始我结婚，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一，看着跟神经病一样，其实就是想把咱们成神经病，然后就乖乖就范娶媳妇儿了，对付这招数，只要甭理他们就行了。”

    方士清这会儿酒劲儿过去一，比刚酒吧的时候清醒多了，就是睡了这十几二十分钟，一被叫醒有疼。

    方士清早习惯他那些力过剩的邻居，也没扭过看，车对郑秋：“那你回家吧，有空再一起玩儿。”

？是不是真的？”

    方士清把空瓶扔一边，又开了一瓶，叹气：“我现在倒真盼着他打我一顿就算了……也不知他跟我是要搞什么，古怪的不得了。”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夜人静万籁俱寂，听着就跟拿着喇叭满小区喊一样。

    郑秋：“我先送你回去再回我家，反正这会儿车也不好打。”

    方士清猛：“对对对，你怎么知？”

    方士清说不哪儿不一样，转移话题：“还是喝酒吧。”

    方士清边喝酒边：“他最近没事儿就联系我，估计是我指示的，前两天本来说好和他们两一块儿吃饭，结果我有事儿临时来不了，就我跟我夫俩人，那顿饭从到尾他也没怎么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打量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直发。”

    先过来一辆车，郑秋连扶带推的把他车里，要关门的时候，又觉得不放心，自己也跟着上车。

    郑秋瞥了一：“你这邻居还有意思的……这个儿不睡觉，坐那儿看星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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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秋不觉得这是个事儿：“是不是你结婚了？”

    郑秋越看越觉得自己跟上来是对的：“你这家伙得也忒不安全了。”

    郑秋：“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