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玩儿，可是我也从来没舍得说分手……他要是真的在乎我，怎么能说分手呢……”

    他说不去，咚一声趴在桌上，肩膀抖的不得了，没哭声来，可是看着就是哭得很惨的样。

    大中午的，面馆里没什么人喝酒，两人耗到两，袁瑞实在是受不了服务员的光，不好意思再待去了，他了帽和镜，暂时还没被认来，匆忙付了账扶着方士清门。

    这家面馆并不在闹市，门来是一条小街，清净的，人也不多。

    袁瑞扶着方士清慢慢走了几步，说：“哎，你好儿了没有啊？要不……我给王齐打个电话？”

    方士清扭瞪他：“不许打！打了他又说我假惺惺！”

    袁瑞：“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假惺惺啊？其实……前天晚上，他说不去会所接你，后来还不是专门跑回你家去，又烧又喂药的……对啊，他那么疼你，怎么可能跟你说分手啊？肯定是气话，就是气话。”

    方士清半醉半醒的听着他的话，嘲笑：“他那么疼我？你是梦游了吧？梦看见的吧？他跟我简直一模一样，看着好像都特别疼我特别在乎我，等到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啊，知我跟他好了，对我说，‘方士清！你给我听着！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就是傻啊，我舍不得他啊，然后我就没了……他今天就跟我一样，又让我选！选你妈啊！我是倒了什么霉非喜上他！他说我不在乎他的受，他才不在乎我！”

    他一个踉跄，袁瑞怕他摔倒匆忙抱住他的腰，劝：“我先送你回家去，你睡一觉起来再跟我讲吧。”

    方士清讲瘾了偏不肯停，反手也抱住他，说：“不行，你让我跟你说完！我当初本来看上你了，要不是他半中间跑来搅和，你早答应跟我好了，哪儿还有这些七八糟的事儿！”

    袁瑞无语：“你别说了，嗓都劈了，不疼吗？”

    方士清双通红的盯着他看，突然说：“他要分手就分手，我才不在乎！我讨厌死他了！以后也不喜他了！袁瑞，咱俩好吧！”

    袁瑞被吓了一大：“你……”

    方士清还是死盯着他。

    袁瑞张张嘴，：“可是我喜王齐啊，既然你们分手了，要好我也是跟他好啊。”

    方士清突然变了脸，抱着袁瑞的手改为掐住袁瑞的脖，发疯一样说：“你敢！你敢碰他！我就杀了你！”

    袁瑞好不容易才挣开他，把他甩到一边，还没指责他翻脸不认人，就见他坐在路牙嚎啕大哭。

    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