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我知你不喜我，也不想看见我，那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见着也装没看见，不行吗？还是说你得定期踩一踩我才能开心？”

    他有累，恹恹：“你不是一直盼着我们分开吗？现在真的分开了，你也该……该兴一。”他本来想说“你满意了吧”，又觉得这么说太恶劣，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可方明妤偏要直接问：“是不是他欺负你？”

    方士清顿觉荒谬绝，王齐说方明妤欺负他，方明妤又说王齐欺负他……明明就是这对前夫妻合伙儿欺负他，显得他活脱脱是个大傻。

    方明妤抬看他，目光如炬。

    方明妤：“…

    方士清：“……”

    方明妤忽然伸手过来，方士清被吓了一，立刻向后缩了缩，他小时候没少被方明妤甩耳光，大以后倒是没有了，可条件反还在。

    方明妤站在他的白揽胜旁边。

女孩儿的男友过来接她，方士清独自到商场地库去取车。

    方明妤神微愕。

    方士清：“没什么事儿……可能是格不合。”

    他知在气势和嘴上赢不了她，而且他也完全不想和方明妤起争执。

    方明妤：“你不说是吧？那我给他打电话。”

    她说：“你是怎么回事儿？”

    她作势去包里拿手机，方士清脱：“别给他打……”

    方明妤皱起眉：“什么时候的事儿？”

    方士清的嘴抖了抖，嗫嚅：“我，我和他分开了。”

    方明妤也不在意，只：“咱妈回家才一个礼拜，你俩那时候不是还好得里调油，还打算柜吗？”

    方明妤的跟鞋嗒嗒嗒，声音渐近，停在他后。

    以前他还能安自己，被骂一通就骂一通，回家和王齐腻歪一会儿就自愈了。现在呢，每天晚上回家都不敢睡觉，一睡着就噩梦，总是被吓得哭醒，也不敢再喝酒，上周末和袁瑞一起那次之后胃疼了好几天，没人他，他也不想去医院，最后也是奇迹，居然生生自己好了。

    方士清被她质问的语气得更加郁闷，没有回答。

    方明妤却只是住他的腮帮扯了扯，：“你怎么成这样的？染上毒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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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士清！”方明妤叫他。

    方明妤松开手，板着脸：“谅你也不敢沾那东西，那是王齐怎么你了？”

    方士清有些难堪，他说不他被王齐甩了，尤其对着方明妤。

    方士清了气，着脖转过去，：“……你放过我行不行？”

    快走到车前时，方士清猛地站住了脚步。

    他被问得一愣，他知他这阵有不好看，晚上睡不好，黑圈特别大，胃疼好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女同事们还羡慕他瘦得快脱了相。

    他们之间还有十几步距离，他不敢过去，转过想走。

    他也不回，可也没再继续往前走，他不知方明妤要什么，他现在状态很差，如果方明妤又还像之前那几次一样，他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和她吵起来。

    方明妤神错杂，问：“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