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

    躺在诊疗床上的病人摇摇又。

    女医生说：“起来吧，怎么不早来看？没觉得疼吗？”

    病人说：“前几天疼得厉害，这几天不了。”

    医生拿起病历本看了看，：“方士清？你上个月就因为这病输过一回了，怎么也不记？喝酒喝的吧？都拖成慢病了。”

    方士清“嗯”了一声，：“会死吗？”

    医生：“……”

    方士清咧嘴笑了笑，说：“我怕疼，一疼就想死。”

    医生坐写单，也不抬：“怕疼也得治，还是输吧，来得快。”

    他去排队付了款，又排队拿了药，楼上楼跑了好几趟，跑的。

    今天输区有不少病友，护士给他扎针的时候，右边一个已经在输的五六岁小孩一直扭看着他，他撑着没敢疼来。

    电视里在播甄嬛传，他没看过，除了孙俪，其他人也认不清楚，这会儿正播一个叫眉的人难产死了，孙俪哭的天崩地裂。

    那个输的小孩说：“妈妈，你看叔叔哭得好伤心啊。”

    他妈一边泪一边说：“嬛嬛演得太好了。”

    方士清第一瓶药快输完的时候，郑秋打了电话来：“这大周末的怎么也没个动静，你在哪儿呢？”

    方士清：“你要嘛？”

    郑秋笑：“问你去哪儿浪了呀，带上我一起啊。”

    方士清：“朝医院，你来吗？”

    郑秋诧异：“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打胎呢？”

    方士清骂：“，我跟这儿挂呢，胃病。”

    郑秋：“哎哟小可怜儿，你男人陪着呢没有？”

    方士清：“……就我自己。”

    郑秋笑嘻嘻：“那正好，我还没跟白衣天使谈过恋呢，你先帮我雷达扫一扫有没有好，我立刻就过去啊！”

    他跟他那个画家女友分了手，实在受不了那郁的艺术家气息，脾气还特别大，动不动就翻脸，哪儿是找了个对象，活活是找了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