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对同事客气的笑了笑，同事走后，他才低声对方士清：“是因为你从前发吗？所以你同事都喜叫你？”

    方士清：“……”

    再没有比莫名其妙被调戏了还什么都不能说更憋屈的了，难让他说告诉扬“是你想太多”吗？虽然扬真是想太多。

    更憋屈的是，扬偏偏带他去吃法国菜，就是他从前和王齐去过的那家，门那个曾经把他误认为“小”的服务生都没换。

    坐以后，扬脱了外，里面穿了件黑商务衬衣。

    方士清没忍住悄悄看了一他的前和手臂，王齐也有几件黑衬衣，特别显材，尤其是肌和肱二，两人的视觉效果非常像。

    方士清本就有话唠，扬刚巧是个很会捧哏的人，两个人一餐饭吃来，漫无边际的聊了许多，从彼此留学的经历聊到方士清小时候养过的猫，气氛一直非常好。

    饭后，两人从餐厅里来，虽然是夜晚，可最近天气很好，晚间的温度也隐约有几分风醉人。

    扬遗憾：“刚才只喝了杯开胃酒，总觉得缺什么。”

    方士清以为他还想喝一杯，说：“都九多了，这阵代驾也不好找，还是别给警叔叔找麻烦了。”

    扬看着他：“是有晚了，那……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方士清：“……”

    他有些错愕，他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扬的双手在衣兜里，一副等着他回答的样。

    他视线躲闪着说：“不会太快了吗？”

    扬却笑了笑，说：“我觉得你应该喜我直接主动一，不然为什么一直用那辣的神看着我？”

    这话一说，方士清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扬却把这行为曲解成了别的意思，：“你真是个奇妙的人，得像个妖孽，偏偏那么纯，动不动就害羞，真可。”

    方士清有些心，他不太喜别人说他纯，他这辈的纯只用在一个人上过。

    他着抬看着扬，说：“我才没有害羞，又不是十几岁的中学生。”

    扬的笑意更：“对，不是中学生，成年人有了觉，当然就该别的。去我家怎么样？我猜你可能不家务，如果去你那里，你可有得收拾了。”

    这话里已经不止是暧昧，而是赤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