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要去拜年，吃蒜嘴臭！”

    妈妈包的饺简直要好吃哭了！

    他吃饱了就赶着要去给辈亲戚们拜年，方爸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他，嘱咐了十几遍开车要小心，爸妈两人才目送他门。

    方爸的车是辆老款帕萨特，他睛现在老得厉害，年纪大了反应也不如从前，所以平时也不怎么开，就停在楼底车库里落灰，前几天觉得儿回来要开，才专门去洗了洗。

    方士清蹦着楼，心好得飞起，一来看见单元玻璃大门外摆了个等人的卡通羊气模，立刻站在羊前面，凹着造型自拍了一张和羊么么哒的照片，然后发给王齐，附带了四个字：“新年快乐”。

    发送完成，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开心的蹦台阶，还没站稳，忽然发现旁边站着个人。

    他：“……苏芸？！”

    苏芸穿了件火红的短羽绒服，帽扣在上，可脸也还是冻得通红。

    方士清不知她在这儿什么，方明妤都上去好半天了，她怎么还没走？

    苏芸：“新年快乐。”

    方士清只好也：“羊年大吉。”

    苏芸笑了笑，看看他手上的车钥匙，问：“你去哪儿？能顺路捎我一段吗？我去市中心的七天。”

    大年初一一大早打车是很难的，方士清：“好。”

    他开了车锁，苏芸坐副驾里，他正要上车，袋里的手机震了，拿来一看，是王齐回复他的信息，发了张正准备吃饺的自拍，表严肃认真，文字也是简简单单的“新年快乐”。

    他却很开心，觉得王齐默契的get到了他的，笑嘻嘻的锁了屏把手机装回兜里。

    一路上到都是过年的喜庆气氛，车里却有些尴尬的安静。

    方士清有心说些什么，可苏芸一直低着看手机，等红灯的时候他偷偷瞟了一，发现苏芸正在用app订机票。

    像是觉到他的视线，苏芸转看他，突然冒一句：“你跟你说了吧？她想让你跟我生个孩。”

    方士清：“……”

    苏芸：“你别张，我一都不想。”

    方士清松了气，：“我也不想。”

    苏芸把手机拿在手里转来转去，说：“可她本就不问我想不想。”

    方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