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于是赞，“先生好画工。”

    “糊的技艺，自然要娴熟一些。”曹玳笑，“以后大人若再有需要，可随时差人来找。”

    “多谢。”温柳年，然后便叫来家，带他去账房领工钱。

    “此人是谁？”木青山跨书房问。

    “我今日城之时，在田埂遇到了这个人。”温柳年将画像小心放在桌上，轻轻了未墨，“你猜他自称是谁？”

    木青山闻言想了想，然后倒一凉气，“莫非他自称是大人的夫婿？”

    “咳咳！”温柳年刚抬起茶碗，亏得是还没来得及喝，不过即便如此，也是差手一抖将茶泼在画上，惊怒，“师爷何此言，他如何会自称是本官夫婿？！”

    “不是就最好了。”木青山闻言松了气，然后，“大人有所不知，前段日城外不知从哪来了个癫汉，见着人就跟上去搭讪，不分男女老幼都说是自己娘，非得要混几文铜钱才肯走，还以为大人也遇到他。”

    温柳年：……

    “那此人是谁？”木青山又问了一遍。

    温柳年放茶碗，“他自称是赵越。”

    “谁？！”这次换成了木师爷惊呆。

    “赵越。”温柳年，“后来从山来十几个骑之人，看模样像是刀客，也唤他大当家，应该的确是苍茫山中的贼。”

    话音刚落，木青山就将他从桌后拖来，然后翻来覆去转圈检查好几遍，“大人可有受伤？”

    “倒是没有。”温柳年，“此人看上去不算坏，而且还给了本官一个馒。”

    “馒？”木青山闻言纳闷。

    “是。”温柳年，又拿起那幅画像，“你当真没见过他？”

    “的确没有。”木青山摇。

    “这就奇怪了，他还告诉我，小画册上那个赵越，其实是王天虎。”温柳年坐回椅上，将所有事都串起来想了一遍，还是觉得没什么绪。

    “天也不早了，大人早些休息吧。”木青山，“有事明日再说，苍茫山中匪患由来已久，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