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

    赵越表一僵，“我是在说你。”

    赵越与他对视片刻，而后便笑声。

    “持不去是何意？”温柳年追问，“是打算鱼死网破拼死一搏，还是乖乖归顺投降？”

    你这未免也太听话了些。”

    温柳年微微皱眉。

    “两状况应当都有，不过都还未彻底决定。”暗卫，“应该会继续观望一阵。”

    “都在书房。”温柳年，“本官是特意在这里等赵大当家。”

    “看样有些棘手。”赵五，“东一窝西一窝，分散打起来容易，想要一锅端却有些难度。”

    陆追，“那我先去书房。”

    温柳年，“我看人向来极准，从小到大，一次也未走过。”

    “等我有什么事？”赵越坐在他对面。

    “我与穆万雷谈过。”温柳年，“他说几年前大当家曾血洗穆家庄，还拿走了一个云纹琉璃盏。”

    待到陆追走之后，温柳年替赵越倒了杯茶。

    赵越好笑，“我说未过，你便信了？”

    “茶喝完了。”温柳年拍拍衣服站起来，“我们也去书房。”

    “没能上得去。”暗卫摇，“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山上，防守很严密，闯必然会打草惊蛇。”

    “倒先不着急打。”温柳年，“既然已经有匪帮开始犹豫松动，那就先想办法将这一分解决，其余再说打也不迟。”

    温柳年打招呼。

    赵越一脸嫌弃。

    “其余人呢？”陆追问，“为何只有大人一个。”

    尚云泽勾勾嘴角，“大人若是觉得敛财不够，房租也是可以涨价的。”

    “我知他定无依据，不过还是想再问大当家一遍。”温柳年。

    “诸位辛苦。”温柳年吩咐人去泡茶，而后便问，“况如何？”

    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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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岗的状况呢？”温柳年还记得善堂中的那位张家大伯。

   温柳年闻言颇为遗憾，“早知便多说个几百两。”总归便宜不占白不占。

    “山里实在太大，就算是有二当家的地图，一个个找起来也颇费工夫。”暗卫，“不过据我们暗中探听到的消息，自打大人上任以来，这些匪帮便再未城打劫过，坐吃山空的日一，有些已经快要持不去。”

    赵越冷笑，“一派胡言。”

    温柳年开始在心里算账，要涨到多少才合适，但还没等他算清楚，院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赵越，“难得有不招人烦的时候。”

    “几年之前，穆家庄的确有上百人死在霁月刀。”赵越。

    温柳年腆着脸，“我大多数时间都不招人烦。”

    棠，“也只能如此了。”

    “嗯？”温柳年回看他。

    赵越有些纳闷，特意等我作甚？

    赵越放茶杯，跟着他走了两步，“书呆。”

    过了片刻，赵越与陆追从后墙了来。

    赵越挑眉，“理由呢？”

    两日之后，温柳年溜溜哒哒去了对面尚云泽的新宅，坐在院中喝茶。

    “大当家笑什么？”温柳年不解。

    “大人。”暗卫院打招呼——前几日棠将人派到苍茫山，先去暗中查探了一大致状况，刚刚才回来。

    温柳年想了想，“大当家是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