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来，四周有不少迷魂阵，外人很难闯去，所以也就越发神秘。”

    “与大明王呢，有没有什么关系？”温柳年问。

    “没有。”周慕白，“有没有说不准，不过传闻里是当真没有，我也追查过一阵青虬的来历，却没一个人能说清。”

    “照离蛟所言，青虬应当与他一样，都是大明王的左膀右臂。”温柳年，“或许是因为一明一暗，所以乡野传闻中只有离蛟，从来就没有青虬。”

    “所以呢？”周慕白问，“你想手这件事？”

    “我还要再想一想。”温柳年若有所思。

    周慕白摇：“你不应该手江湖恩怨。”

    温柳年敷衍：“哦。”

    周慕白：“爹也不会同意。”

    温柳年继续：“哦。”

    周慕白无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温柳年：“有。”

    周慕白：……

    “你有没有听过东海龙王？”半晌之后，温柳年又问。

    “自然，海龙王楚恒。”周慕白，“现在东海驻军便是由他率领，百姓都在说，颇有几分当年云断魂的影。”

    楚恒原本是楚渊的舅舅，在云断魂失踪之后，便被楚氏先皇派往东海镇守，后来更是赐了楚姓拜将封侯，在军中威望极。

    “你也第一个想到他。”温柳年，“除此之外，还有可能会现第二个海龙王吗？”

    “第二个？”周慕白摇，“不大可能，与‘龙’沾上边的，怎么着也该是皇亲国戚才是，普通江湖中人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事。”

    “你觉得楚恒为人如何？”温柳年看着他。

    “没打过，不过治军倒是很严明，在民间碑也不错。”周慕白回答。

    温柳年撑着腮帮想事。

    听上去像是个忠臣良将，那为何张生瑞当日却说，离蛟打算在事成之后就去找楚恒？

    似乎不大应该扯上关系的样啊……

    “在想什么？”周慕白在他前晃晃手，“又发呆。”

    “没什么。”温柳年躺平，“我再睡一觉。”风寒还未完全好，坐久了有些。

    周慕白，“你好好休息。”

    “慕白。”走到门之时，温柳年叫住他，“多谢。”

    “谢什么。”周慕白，“小事而已。”

    温柳年笑笑：“嗯。”

    看着那双熟悉的睛，周慕白心里倏然划过一丝悸动，却最终还是转了门。

    错过就是错过，不舍又能如何？

    海龙王……温柳年趴在被窝里，还在想方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