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家中事。”

    潘泰也有些糊涂：“几位……认识？”

    杨大富只掀开看了一白布，便趴着呜呜大哭起来，木青山蹲在他边小心：“当真是令夫人？”

    杨大富已然哭到哽咽。

    尚云泽向温柳年微微使了个颜。

    “潘大人。”温柳年转，“你先留在此安抚这位杨掌柜，待到本官回来之后再行审案。”

    “官遵命。”潘泰连连，吩咐人去倒了茶给杨大富。

    温柳年与尚云泽一门，去了隔空房间中。

    “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尚云泽。

    “尚堡主发现了什么？”温柳年问。

    “在官拓宽之前，潘家镇原本是王城南行军的必经之地。”尚云泽，“再加上四周有不少田地，因此百余年前，这镇里的百姓便研发了一行军粮的古老方法，槐饽饽便是由行军粮演变而来。据说只要保存得当，就算放上几个月也不会坏。”

    “所以呢？”温柳年坐在桌边。

    “后来这附近的新的官被修通，再加上路运河挖凿，潘家镇的军事地位便被逐渐弱化。再后来楚国版图越来越大，军队也没有了必须带大量粮上路的必要。”尚云泽，“行军粮虽说方便果腹，却着实不算好吃，因此这门手艺也就逐渐失传，到如今这潘家镇里，只有一名唤潘珍的妇人尚且知该如何制作，便是杨家槐饽饽店的老板娘。”

    温柳年若有所思。

    “先前我们也打听了，杨大富夫妇二人都是世代居于此，为人又老实，不会结什么仇怨。”木青山，“前几天杨大富远门不在家，有一名男上门找潘珍，要买行军粮的制作之法，开的价钱极。”

    “这笔买卖成了吗？”温柳年问。

    “嗯。”木青山，“潘珍将秘方悉数告知，对方留银之后，又叮嘱务必要保密，就算是老杨也不能说。不过潘珍向来便什么事都听男人的，夫妇两人关系极好，因此待到杨大富回来，便将此事偷偷告诉了他。”

    “要行军粮，十有八九是要备战。”温柳年，“青虬的人？”

    尚云泽：“八成不会错。”否则如今清平盛世，谁会这么一大笔银两，去买一个完全不好吃的心秘方？

    “还真是魂不散。”温柳年摇，“若我们的推测没错，那大概是先买回去秘方，确定当真能来之后，便折返绑架杀害了潘珍，好让这件事成为永远的秘密。”

    “槐饽饽店的隔是个寿衣铺。”木青山，“里的老板娘也曾见过陌生男饽饽店，正好是老杨不在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要买秘方之人。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在潘珍失踪之后，城才会现说她与人私奔的传言。”

    温柳年。

    “大人又如何会来此，赵大当家呢？”尚云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