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对他笑。

    赵越：“……”

    “啊哟。”温夫人心疼又生气，“怎么把自己喝醉了。”先前在家的时候分明就滴酒不沾，最多吃一吃醉虾。

    “皇上设宴，有些酒大概躲不过。”赵越将他拦腰抱起来，“伯母不必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我去煮些醒酒汤。”温夫人。

    赵越，抱着温柳年回了卧房。

    “想吃千层酥。”温柳年扯住他的一缕发。

    “明早吃。”赵越替他解开腰带。

    “我面前摆了一盘。”温柳年打呵欠，“皇上不给吃。”

    “为什么不给吃？”赵越吩咐人烧了来。

    “我也不知啊。”温柳年表很茫然。

    赵越被他逗笑，伸手他的脸：“回不许再将自己喝醉。”

    “没醉没醉。”温柳年扯领，“就是有。”

    温夫人的醒酒汤很快便煮好，温柳年认真：“谢谢娘亲。”

    “张嘴。”温夫人坐在床边喂他。

    “吃个烧。”温柳年打嗝。

    “吃什么烧。”温夫人好气又好笑，“把药吃完。”

    “再吃个烤鸭。”温柳年仔细盘算。

    赵越在一边很想笑。

    “幸好你爹今日睡得早，否则被他看到你醉成这样，又该挨骂了。”温夫人拿帕帮他嘴。

    “卤鹅这么大。”温柳年挥手画了一个大圈圈。

    赵越终于笑声。

    温夫人也哭笑不得，又叮嘱了赵越几句后，便起回了自己的小院。

    “蹄髈好！”温柳年盘坐在床上。

    人烧好了，赵越帮他净，又拿过里衣换：“明早还想吃什么？”

    温柳年想都不想到：“丝山药糖焖莲麻婆豆辣丁东坡肘腊味合蒸虫草鹌鹑炒河红扒羊萝卜泡菜……唔。”

    赵越住他的，低吻去。

    温柳年双手环过他的肩，懵懂睁开睛。

    赵越手背轻轻蹭过他的脸颊，底一片痴迷。

    “去练功。”温柳年哑着嗓。

    “今晚不用去。”赵越。

    温柳年嘴一撇：“那也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