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替他洗漱。

    “有件事，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温柳年将桌上的布包递给他，“这是前辈送来的，说是故人留来的东西。”

    赵越打开，就见里是一对银手镯，里刻着繁复细的荷。

    “收起来吧。”温柳年，“也算是个念想。”

    赵越：“师父还说了什么？”

    “还说让我们好好过日。”温柳年，“没了。”

    “嗯。”赵越将那对镯收起来，也没再多问。

    前厅里，温如墨还在与周天斗嘴，周慕白在旁看得好笑，结果被温夫人掐了一把：“还不去劝着些。”

    “娘又不是不知。”周慕白扶着她坐，“什么时候若是不吵了，才是奇怪。”

    “你爹可真和你一个脾气，都是气死人不偿命。”温夫人念叨，“昨天没顾得上问，这些天都跑去哪了，怎么连个信都没有，莫说你爹娘，就连小柳都急哭了好几回。”

    “娘亲！”温柳年站在院门大声抗议，我可是已经成了亲的人，这些前尘旧事怎么好说！

    “我还没耳背，这么大声音什么。”温夫人被吓了一。

    温柳年跑到她边。

    “阿越呢？”温夫人问。

    “在后，上就会过来。”温柳年，“晚上皇上要来家里吃饭，有不少事要事先准备。”

    “等再过一段日，我与你爹也就该回去了。”温夫人，“你好好在王城为官，空就与阿越一回来看看，知不知？”

    “娘亲要走啊？”温柳年舍不得。

    “娘自然是要走的。”温夫人帮他整整衣服，“现在家里还有不少事，都要你爹，什么时候都给你大哥了，我便与你爹过来住。”

    “那好。”温柳年兴起来，“就这么说定了。”

    “慕白呢，可要与我们一启程？”温夫人问，“还是又要走？”

    “不走了。”周慕白摇，“我也该回家看看娘亲，正好保护爹娘一回江南。”

    “那敢好。”温夫人拉着他的手慨，“你娘亲若是见到你，指不定该有多兴。”

    “多谢。”温柳年看着他。

    “客气什么。”周慕白笑笑，“就算是补一份心意贺礼。”

    “小柳！”温如墨扯着嗓气冲冲喊。

    “你说你这人，打不过我也就算了，吵架还要找儿帮忙。”周天摇。

    温如墨胡几乎要飞上天。

    温柳年拍拍周慕白的肩膀：“你辛苦。”

    从王城回江南的路上，只怕还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