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勘显然也被惊了一，扭看了段白月。

    “早就说过了，温大人是大楚第一才。”西南王忍笑，“莫说是你，连本王也占不到便宜。”

    温柳年鼻，表甚是无辜。

    阿勘：“……”

    “破勐族既然常年居于山，定然是极少与外界接的，更别提是这千里之外的东海。”温柳年，“平白无故现这本书，阁却说自己不知，那要么族人背叛，要么另有人暗中主事，完全是理之中的推测，毫无冒犯之意，族大可不必动怒。”

    阿勘恼怒喝一杯茶，这话你方才怎么不说，非要骂回来才开始讲理。

    “族千里迢迢来这大鲲城，总不能一事都不。”温柳年摊手，“否则岂不是白跑一趟。”

    阿勘瞪大睛，说得好像我自己想来一样。

    “况且若是族愿意合，对破勐族人也有好。”温柳年扭看西南王，“对吧？”

    段白月挑眉，不置可否。

    “咳！”叶瑾凶残咳嗽。

    段白月摸摸鼻，默许。

    “就算不要封赏，能让西南王欠一个人总是好的。”温柳年拉着他亲坐在桌边，“到时候其余族听到，约莫会吐血羡慕，此番形，光是想一想就很威风。”

    “我当真能用这个提要求？”阿勘问。

    “自然能。”温柳年满答应，“以段王的名节起誓，屋里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言而无信是小人。”

    段白月：“……”

    阿勘的汉话也不见得有多好，温柳年又，一时之间也没分辨来“名节”和“名誉”的区别，于是稀里糊涂：“七八年前，的确是有个人来过破勐山。”

    果不其然啊……温柳年笑容愈发纯良：“为了鲛人？”

    “为了买金线蛊。”阿勘，“当时开的价钱不低，条件是要派一个人随他一去东海。”

    “然后族便答应了？”温柳年问。

    “我倒是不想答应。”阿勘又看了段念，语调明显不善。

    段白月挑眉，七八年前，正好是自己联合其余族孤立破勐的时候，估摸着也是钱尽粮绝，所以不得已了山。

    当年派去的人是阿勘的堂弟，名叫纳，算是族人中的养蛊手，在东海待了大半年才回来，带回了不少金银珠宝，破勐族也因此过上了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