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他速度竟会如此之快，一个收手不住，若非被云断魂及时捞住落回地面，险些撞在了树上。

    无风摸摸鼻，明显很想笑。

    无影很受打击，蹲在树半天不起来。

    “幸好阿越收刀快。”云断魂他的脑袋，“这躁躁的，不改早晚会吃亏。”

    “早就说了，少爷的功夫今非昔比。”无风将他拉起来，“还有，你最近确实有胖。”

    云断魂笑着摇：“好了，都去歇着吧。”

    “我也要练少爷的功夫。”无影嘟囔。

    “你骨太练不了，即便是练了，也只能是不不低。”云断魂，“但也有的好，练轻功会事半功倍，这阿越不如你。”

    “听到没有。”无风揽过他的肩膀往回走，“今晚吃苦瓜，给你清清胃，也好轻盈一些。”

    无影泪满面，能不吃吗。

    看着他二人打打闹闹离开，云断魂笑替赵越倒了杯茶：“再有一两个月，你便能师了，比先前料想的还要早大半年。”

    “师父所创这刀法极为畅，练起来自然快。”赵越，“而且细参之，还会发现不少妙之。”

    “你悟不低，心境也不浮躁。”云断魂，“虽说时时刻刻想着要早些回去，却也没有因此受到打扰，依旧能耐踏实练功，实属不易。”

    “师父过奖了。”赵越将霁月刀放到一边，面看似有些犹豫。

    “有事？”云断魂问。

    “前几天的时候，我去了藏书楼。”赵越，“见到了我娘的画像。”

    云断魂眉微微一皱。

    “画像上的落款与印章，是楚氏先皇。”赵越斟酌字句。

    当朝天给一个青楼女作画，无论如何也不合常理，跟别提是盖上私印——除非关系极其亲密。

    云断魂沉默不语。

    “他是我爹？”赵越顿了一，最终还是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云断魂叹气，“你娘亲若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想要你知这些。”

    话说到这份上，赵越自然已经能猜来，于是自嘲笑：“先前倒是的确没想过。”或者说是模糊猜到过，却一直就不愿去证实。

    “你养父原本是先皇的贴侍卫，一去百苑的次数多了，也便对你娘产生倾慕之心。”云断魂，“后来先皇听信谗言，派他前去暗杀白荷，便有了后来那场亡命天涯。”

    赵越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自己该是何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