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是不是听到了外的风言风语？”楚渊试探。

    叶瑾：“二十余年前的那场海战，参战的不仅有朝廷与大明王，还有千千万万东海渔民。”真相或许会被暂时压制，百姓的心却不会变，个中功过孰是孰非，也不是一张圣旨一禁令便能决定来。

    “你究竟想说什么？”楚渊替他披了件衣服，免得又着凉。

    “我想知你对大明王的看法。”叶瑾看着他，“若他当真要反，在海战之后便能反，那时渔民将他奉若神明，楚军实力又远不及东海军，想要篡位夺权几乎是轻而易举之事。又何必等到先皇班师回朝坐稳基，收回军权之时才起反义。”

    楚渊摇：“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多提无益。”

    “里还有关于这件事的记载吗？”叶瑾显然没打算被糊过去。

    楚渊：“只字片语也无。”

    “若大明王当真想要谋逆，那先皇旨剿灭是理所当然之事，又何必多此一举，要将所有史书记载销毁一空。”叶瑾，“你是皇帝，应当比我更清楚，要在何等状况之，皇家才会如此快刀斩麻。”

    “此事回再议。”楚渊他的脑袋，“快睡吧。”

    “不要敷衍我！”叶谷主拍掉他的手。

    ……

    片刻之后，楚渊无奈：“就算当真是父皇错了，那又如何？”

    叶瑾微微皱眉。

    “你是江湖中人，事自然能随由心，朕却不能。”楚渊，“此事非同小可也曾闹得沸沸扬扬，若当真要重新彻查，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在百姓中煽风火，势必又会带来不少麻烦。不仅关乎皇家颜面，更关乎社稷安稳，所以无论当年真相是什么，云断魂三字都只能成为禁忌。”

    “所以你已经打定主意，要颠倒黑白，诬陷忠良？”叶瑾问。

    楚渊叹气：“朕知你看不惯这些。”但在此间，有些事却容不得太过追刨底。

    叶瑾没说话。

    “又不兴了？”楚渊苦笑，“朕当初是想将你留在边的，不过后来想想，如你这般净清透的，若是在中待久了，只怕会越来越看不起朕。”

    叶瑾摇：“你是个好皇帝。”

    楚渊笑笑：“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