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包厢还有暗门，莹开了那暗门引白璟瑭过去，不过是斗折蛇行数步，便已经到了一挂满了旦角戏服的房间。

    “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莹看着白璟瑭，“门也有人守着，没人过来打扰你，今天陆夫人都来了，可得好好唱。”

    “我明白。”白璟瑭说。

    “之前说的一周一次真不能再改改？”莹走到了门回说，“您这喜唱戏，多登台多好。”

    “之前说了不方便一直来，莹您别为难我。”白璟瑭说。

    “行行行，你是祖宗你说了算，快准备吧。”莹从暗门那里去了。

    亮着灯的室仍然有些黄，白璟瑭对着那西洋的镜解着衣扣，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手指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你在么？”

    林肃自然跟了来，他总觉得白璟瑭的声音里带着独特的韵味，现在看着这满室的戏服才算真正知了原因，那是因为唱戏后的开嗓，这样的开嗓不会让他本的声音变得娘气，毕竟没有哪个音演员因为反串就变得失去自己本的声音，只是会让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婉约而温柔，听起来带着独特而又清雅的味。

    “在。”林肃说。

    白璟瑭听着声音，背过了去解了衫：“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他要换衣服，林肃同样侧过了不去看他，虽说他们在现代是夫夫了，拜过天地的那，但是未经允许偷看可不是好习惯：“封建王朝未亡时，戏乃是最登不得台面的，你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

    “没有，我唱戏是因为我想唱。”白璟瑭换上了里面的那一件，然后坐在了镜前，取了发固定着自己的发，“你也觉得戏登不得台面么？”

    “不觉得。”林肃回答。

    白璟瑭固定着自己发的手一顿，蓦然笑：“不觉得我好好的白家少爷不，自甘堕落？”

    “不觉得。”林肃再答，“能够在所有人不认可的目光中追求自己喜的，是一件很有勇气的事。”

    白璟瑭垂了一眸，他第一次听这样的话，戏的确是登不得台面的，即使捧的再红，登的再，在那些达官显贵的中，也不过是倚门卖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