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林肃坐在他的床边说。

    “神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好像都不用吃东西。”白璟瑭翻了一，侧躺着问，倒是有几分闲聊的架势。

    “好奇？”林肃坐在他的床边说。

    “嗯。”白璟瑭应声，“你会躺在云里睡觉么？”

    “我要吃东西的，只是不是现在，云是蒸气凝结成的，里面还可能产生电，睡在里面怕是命不够。”林肃笑着说。

    他的声音低沉又磁，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让白璟瑭有一被他温柔照顾着的觉，让人觉得舒适又安心，完全提不起什么防备的心思。

    “云里会有电？为什么？”白璟瑭有些好奇。

    “蒸气和电磁波相互作用产生了蒸气悬浮场，”林肃说，“当气温降时，蒸气会凝结成小滴，然后释放电磁能量，能量多了，就成了闪电。”

    白璟瑭眨了眨睛：“唔……那雷公电母呢？”

    林肃低笑声，知他是没听懂：“雷公电母是神话中的，不存在那东西。”

    “唔……”白璟瑭虽然听不懂，思绪却是愈发的清醒，“那你不是神么？没有雷公电母，那布雨是谁布的？”

    很好，这也不是他认知的唯主义的世界，毕竟他能到这里来，就绝对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我只是个小神。”林肃说，“上天的事不是很清楚。”

    “唔，那神仙的话能活多久？”白璟瑭继续好奇。

    “很久。”林肃说。

    他还想再问，林肃直接拍上了他的被：“乖乖睡觉，明天不早起了？”

    白璟瑭惊了一，看着被拍过的被面，将自己的脑袋缩了被里只了发，但他呼明显重，在被里呼不畅，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在林肃安静来的片刻，青年又从被里探了脑袋小声：“你还在么？”

    林肃没有回答。

    白璟瑭了一气，眸中有微微的失落闪过：“已经走了么？”

    “没走。”林肃开。

    白璟瑭睛亮了一，却是想起来自己说要睡觉的，他用被遮住了，瓮声瓮气：“我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今夜登台的尽兴，更是因为觉边守着人真好。

    酒逢知己尚且千杯少，更何况他难得遇上一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