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瑭认真回答。

    “林肃，你知我是早逝的，最初死的原因是因为王癞和韦放，所以你杀了他们，然后教我经商，让我选择势力依附。”白璟瑭的声音从平静转为了颤抖，“林肃，如果过去的我不死，现在的我会消失的，你很清楚所以才不告诉过去的我对么？”

    “那就好。”林肃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了，我要去洗漱了。”

    林肃倒掉了，将盆放回去的时候问：“你这次是怎么死的？”

    “变化到你从我前消失再也没有回来。”白璟瑭趴在他的肩膀上说。

    “你不需要知。”白璟瑭冷声，“度化的事到此为止。”

    “早。”林肃凑过去轻吻他说。

    他闭上了睛，真正想睡的时候困意瞬间席卷，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睛的时候正对上白璟瑭直勾勾看着他的神。

    白璟瑭趴在他的肩有些沉默，就在林肃门的时候，他蓦然问：“为什么不告诉过去的我想要鬼是需要执念的？”

    “你是怎么死的？”林肃问。

    林肃知他会猜来，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就猜来，还伪装的那么好。

    他量本就很轻，了鬼以后更是没什么份量，只不过黏人的很，连林肃脸都要过去凑个闹。

    一旦过去的他安然无恙，那么他就不会变成鬼，也不会延续到这个年代，然后遇上林肃，没有遇见，也就不会有回去，过去是一切开始的因，如果那个因被掐断了，他们的缘分也就散尽了。

    “嗯。”白璟瑭趴的相当稳。

    林肃的脚步停：“你的执念不就是我么？”

    “我不想。”林肃说，“但我没办法睁睁看着你死去。”

    “记忆变化到哪里了？”林肃起时问。

    即使过去很难过，但他终

    “嗯，过去你还试图跟现在争风吃醋呢。”林肃起背着他，“趴好了，背后灵。”

    “你想跟我分开么？”白璟瑭语气中全是悲伤。

    林肃笑了一声：“行吧。”

    白璟瑭想着自己过去那酸酸的滋味是真的酸，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有些傻气，但不什么时候，即使面对他这么吃醋，这个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以待。

    只要林肃再回去，对于过去的白璟瑭而言就是过了一个夜晚他又回去了，但是他没有回去，所以他的记忆中只会从他消失的时候延展：“抱歉。”

    甚至还想熬夜看全过程。

    “乖乖睡觉，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林肃说，“看我消失不觉得难过么？”

    “那么就不要再回到过去了。”白璟瑭从他的背上来，抬眸看着他，“将过去的我就留在过去，就留在那个夜晚就好了。”

    白璟瑭沉：“不觉得。”

    理来说他已经解决了王癞和韦放，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就只能是其他的了。

    那个夜晚看着他消失，熬了很久，一直到了早上也没有看到他回来的荒凉由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早间的亲昵让鬼王大人像一块大冰糖一样甜，着实甜的不行。

    “其实没关系，我只要一想到会在未来遇见你，就觉得满是期待。”白璟瑭侧亲了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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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挂着不来。”白璟瑭赖在他的背上，“你在过去过的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