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查不到了。

    幸好有一红与满楼代景行的行踪，才能顺着线索找去。

    海之后能去找谁呢？海外的势力，除了白云城与蝙蝠岛还有哪些？

    陆小凤是个旱鸭，楚留香可不是。带着薛衣人，三人凑合着找了艘渔船了海。

    光很好，海面上风平浪静，陆小凤也好受了不少。

    这不是他第一次海了，实际上楚留香和陆小凤两人往外面跑的次数，比起上了年纪的薛衣人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这次，三个人都没多少把握。

    海面是很平静，在光发好看的蓝，他们已经在海上漂行了很久也没有看到边际。

    那个地方该是一座岛，陆小凤猜，只是却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别的。他船，靠在桅杆上，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着酒。楚留香和薛衣人也喝了不少。

    陆小凤看着薛衣人，神恹恹看起来没什么神，“我还以为剑客都不会喝酒呢，原来前辈您跟西门雪他们不一样。”

    听到西门雪，薛衣人来了神，“你与他很熟悉？他的剑术比起笑人如何？”

    在楚留香跟他说了薛笑人可能是别人假扮的之后，薛衣人依然将景行当兄弟。这其实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可无论哪个答案，活着都比死了要好。

    薛衣人也曾想过找景行询问真正的薛笑人的落，可在听到陆小凤讲他的病之后，就知那个孩是真的将自己当笑人了，不会再有其他的记忆。

    他承载着薛笑人的一切，薛衣人想，有可能，真正的薛笑人也参与了这件事，像是当初景行自尽时一样死去，把怨恨留给了别人。

    这是惩罚。

    他没有办法不把景行当薛笑人。

    陆小凤听薛衣人这么称呼景行，觉得有尴尬。他都不知该怎么在这位老前辈面前喊景行了。

    他回忆了西门雪与景行比剑的过程，，“西门雪不如他……”

    薛衣人欣地，“嗯，笑人勤勉，天赋又好，西门雪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也算了不得，只是比笑人来还要差了。”

    “前辈觉得西门雪如何？”陆小凤好奇。

    “我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过传闻罢了，想来也是位不错的后辈，该是心定，一心向剑之人，后继有人了。”

    “西门若是知前辈这样讲，定然也会兴的。”说不准还会兴奋地拿起剑来跟他当场互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