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讲讲。”

    文瑾看他一，坐起很大力地将相册抢过来，翻到第一页，指着第一章照片：“这个，……”

    他的声音还是着火气，却也温柔了不少，顾非离很喜他孩般闹脾气的样，也喜他对自己的溺和包容，他醇厚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比世间的任何音乐都要让人迷醉。

    相册都是两人小时候的照片，他们一起爬山涉，在草地上追逐嬉戏，曾经从未在乎过的场景如今看来竟是那般令人怀念。

    “……看，这张，”文瑾修的手指在一张照片上，“抢我风筝还不还我，那个蜻蜓样式的我可喜了，你说你抢走就算了，还笨到把它坏，要不是我妈让我不和你计较，我非扒你打不可……”

    他叙叙地说着，顾非离却早就为了另外一张照片红满面，真不敢想象那人看到这张照片时，会怎么……

    “……你那时真是太调了……这张，……”文瑾似乎无止尽的声音就这样停了来，手指在上面，微张着，面的话一句都说不来了。

    照片上，一个男孩和一个少年挨得很近，少年搂着男孩的腰，嘴……贴着男孩的……

    顾非离：“……”

    文瑾：“……”

    两人都尴尬地坐在那里，顾非离早就不开说话了，文瑾不知该说什么，上大汗淋漓，心也快得不行，脑海中千万个思绪，最想的事就是把拍这张照片的人拖去暴打。

    “那个，咳，”文瑾挣扎着开了，“那个，没想到，我的初吻就这么献给你了。”

    “是啊，”顾非离玩味地看着他，“我的初吻也这么献给你了。”

    不禁想到，那时的他，为什么要亲吻自己呢？当年顾非离不过四岁，文瑾十四岁，那天午，他们两家在吃烤，其中一块烤好的羊被文瑾吃掉了，顾非离不满，想去夹另一块，不料另一块也被文瑾夹去，还到了里。顾非离气得扑上去要打他，于是文瑾顺着他扑过来的势搂住他，就将中的直接喂了过去。

    咳咳，想起来香艳的，可别忘了，那时的顾非离才四岁，用喂小孩吃东西，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吧。

    没想到这画面居然还会被人拍来，今天还被两人同时看到，得整张脸简直要变成番茄。

    文瑾一把将相册合起来扔到一边，装镇定：“咳，那个，之前说到哪了？看相册之前？”

    “在说军训的事。”顾非离低声。

    “对，对了，”文瑾还没怎么缓过来，“那个军训，你说你不想参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