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过你是怎么知的？”

    凌慕言抚着兔的，也不再吭声。

兔，语气带着淡淡的茫然。

    “……”

    兔：【脸红】【脸红】【脸红】

    成茵眨眨，“喜的是男人？”

    “妈妈不知你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导致你变成这样的，但是言言，你要知现在已经是末世了，每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相。所以……”成茵温柔地笑，“既然觉得喜就大胆地去喜吧，还有什么可顾虑犹豫的，爸爸妈妈都会在你后支持着你的。”

    “言言，再扯你的兔就没了。”

    看着他呆怔的神，凌墨睿不觉中有些发苦，“我没有你的意思，我只是忍不住想告诉你……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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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你，慕言。”凌墨睿终于艰难地说了这句话。

    “我很认真，慕言。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喜蓝景么？”凌墨睿定定地看着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不喜蓝景就是因为，你喜她。”

    “真的么言言？那你喜的是墨睿，闫焕还是闫夜？”成茵顿时八卦起来，兴致地，“谁先和你告白的？嗯，我猜一定是墨睿对不对？我就知他肯定是最先忍不住的那一个……”

    凌慕言：“……”

    成茵惊（xing）愕（fen），“……难不成你都喜

    “我……”凌慕言本能地想否认，但最后还是沉默了来。

    凌墨睿看着他略显慌神的背影，蓝眸黯沉来。

    凌慕言看着已经开始自问自答的妈妈，默默地扭过了。

    “最近整天神不守舍的，是有什么心事么？”成茵摸摸儿的，心疼地问。

    “那时候你还跟在那个女孩后啊。”成茵摊手，“所以我们一直以为墨睿是没戏了的，谁知等你回来后……却发现你开始犹豫了。”

    凌慕言无奈地叹了气，对上她嗔怪的视线真诚地，“妈妈你全说对了，所以我才觉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凌慕言：“……”

    “言言！”

    “不过话说回来。”成茵突然话题一转，“言言你喜的到底是谁啊？墨睿？闫焕？闫夜？”

    “不能和妈妈说么？”

    成茵顿时得意起来，“我就知！”

    “我早就知了啊，墨睿一直喜着你的。”成茵托腮笑眯眯地，“我当时就和他表过态了，我们不会阻止，但是也一定要言言你同意才行。”

    凌慕言黑眸蓦地了，用力了。

    “不是的，只是我不知该怎么说。”凌慕言有些为难地说，“妈，我最近好像发现，我喜，喜……”

    “……我怎么都不知？”

    “墨睿我……让我好好想想吧。”凌慕言抱着兔站起来，显得有些无措，他勉扯了角，“太突然了所以我完全……抱歉，我需要静一，就先上去了。”

    凌慕言愕然抬。

    凌慕言恍然听到这句提醒，连忙低看去，然后用脸蹭了蹭兔以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