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那里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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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央并徐淳一起又折回了老太太那里，老人家正坐着与凤说话，看到央央来了，就问她：“不是去陪着你娘了吗？怎么又来我这里了。”

    一边说，一边招手，示意央央跟徐淳坐过去。

    央央说：“与母亲说了会儿话，母亲说，我难得回来一趟，让我多陪陪祖母您。我想着，如今嫁了人，难得再像以前那样，所以总舍不得。”

    说到这些伤心，老太太里也有了泪光。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迟早都要嫁人。嫁去人家，那就是人家的人了，我虽然想念，但也不能常常要求你们回家来。可惜你们这一辈，就只彦哥儿和承哥儿两个郎君，彦哥儿媳妇还能陪陪我，承哥儿还小，想他娶媳妇，那还早呢。”

    “想着你还没嫁人的时候，我膝多闹啊，如今……”

    老太太想到伤心事，有些哽咽起来。

    徐淳就说：“祖母定是不喜我吧？怎么大嫁了人，您就这样。您边，如今不还有我跟二吗？”

    “这个醋你也吃？”老太太摸徐淳脑袋，“你倒是好，年纪轻，如今又不拘着你们姑娘家在宅，你随时想见你大，都可以。可我老婆不行，骨老了，走不动了。”

    “偶尔一趟门，那也是兴师动众，何必呢……”

    “您哪里就老了？您一儿都不老。”徐淳撒，“如您这般大年纪的，骨健朗的多着呢。”

    “就你嘴甜。”老人家抱着徐淳脸贴脸。

    坐在面的凤自始至终都是笑着，忽而起说：“既然有两位小陪在您边，那我就不留来碍您的了。我去那里一趟，陪她说会儿话，再回去。”

    老太太说：“倒是难为你了，大冷天的，还特意跑来给我拜年。回回来都是带这么多东西，这些好东西，可便宜了我老婆。”

    凤笑着摇：“您老要是这么说，便是折煞我了。我命不好，亏得夫帮我，这才能在京中有些立足之地。我是个生意人，旁的没有，就只剩一钱了。”

    “这些玩意儿，我还怕您老人家嫌弃呢，亏得您厚我。”

    “改日再来看您，我先告辞了。”

    凤瞧着弱，言行举止之间，却是颇为豪。

    央央盯着她背影看，一时间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