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都跟着学，他们这些老人哪里还有话说。

    三个人的话易远自然也是从就听到了，在听到大婶给他帮腔的时候，暗暗谢。这三个人易远都是认识的。

    帮着向紫莲这个后娘说话的两个女人，一个就是庄谷山的娘周红，另一个女人也是这村里了名的小气抠门，周蓉娘，跟这周红同是方村嫁到他们落山村来的人。两个女人跟向紫莲简直就是臭味相投。

    教得庄谷山那么个儿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那个周蓉娘的儿也不是个好的。

    大婶叫李采，是大力士大婶李华的亲，两妹的都是一样的直，就见不得那些个碎嘴还昧良心的人。

    大婶还想开，就听另一个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两位婶说的是，作为晚辈的跟辈的嘴的确是不应该。可当今圣上也言明，辈若不慈，晚辈可不必一昧的愚孝。我跟哥哥到底是不是两位婶说的那样，村里的叔伯婶们可都是打小看着我们兄弟两个大的。”

    说着易远抹了抹角，“不说我哥，就说我，我虽然不能跟哥哥一样学了赚钱的本事，可嫂没嫁来之前，这家里的活计可都是我一个人着的，前几年日不好过，我可还都跟着村里的叔伯婶们去海林找吃的。说我跟二娘嘴，可两位婶怎么不看看我二娘平日里怎么对我跟哥哥的？那当真是像两位婶嘴里说的辈打骂两句小辈的事吗？两位婶打骂自己的孩会说有娘生没娘养这句话？两位婶会拿烧火往自己孩的上打？两位婶会因为自个儿气不顺就不让自己的孩吃饭？”

    说到最后，易远是当真哭了来。

    每说一句话，原的记忆便就更加鲜明清晰的印在他的脑里，就像用刀雕刻的般。因为烧火慢了被烧火打到背上痛得闷哼的哥哥，被小心翼翼护在怀里躲避二娘打的小小影，还有那一声声的责骂。

    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