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尔？」舞夏不能理解。

    舞夏被他突然间的喝止吓到。

    「找一天跟伽尔去医院确认看看吧。」

    「不行！」

    「抱歉，先让我自己一人好好想想，也请你先帮我保密这件事好不好﹒﹒﹒﹒﹒」没看过艾菲尔如此严肃过，舞夏不自觉答应他了。

    「那舞夏呢﹒﹒﹒﹒﹒？」

    舞夏看他表就知这事确定了，眉开笑地，「艾菲尔恭喜你啊！小包如果像你的话一定会很可。」艾菲尔低看着自己平坦的腹，怎都不相信在这副男人里会有个小生命，惊吓，惊喜，傻傻都分不清了。

    舞夏真想把他这颗脑袋剖开看看里面装什麽，「说你呆你就是呆，我说的小包不是可以吃的那小包，而是宝宝，小宝宝！」艾菲尔「喔～」了一声，几秒过後，整个斯达了，「怎可能！！！？」「怎不可能，你们天使不是雌雄同吗？你跟伽尔又是一对的，别说你们是搞柏拉图恋都没过。」艾菲尔没想到她会这麽开放，脸红了。在舞夏迫盯人又呐呐开解释：「我们不算是雌雄同，而是可以任意变男变女，生小孩是要女才行，我没用女跟他发生过关系，所以应该不可能。」「是吗？」舞夏不觉得是自己搞错了。

    「我又没吃包哪来小包。」

    「怎麽可能﹒﹒﹒﹒﹒﹒」

    「还不能让他知。」从艾菲尔脸上一都找不到喜悦，只有害怕不安。

    **

    去他的海妖形态。

    舞夏的目光缓缓移到他的腹，凝重开：「我觉得你好像有了﹒﹒﹒﹒﹒」「有什麽？」

    「卧槽！」不会这麽厉害，一次就中标了吧！

    艾菲尔本来还很确定没这回事，但突然想起之前去海妖之境时，自己好像有用双模样与迪曼多发生关系，脸一个大变。

    舞夏弯起圆亮的眸，「当然不是，我是灵，由蝴蝶变的。」艾菲尔还是第一次听说，想像那画面，担心的：「那你变回原形时，不就一拍就死。」舞夏鼓起脸，「你才一拍就死，我们的原形是半人半蝶模样，虽然是很脆弱没错，但只要别暴分大多可以活很久，所以我才都一直以人类模样，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变回原样了。」艾菲尔讨好似的她的，「当人类很好啊，还让你遇到了林名齐。」舞夏在他提到林名齐後脸有些沉闷，艾菲尔想再问，舞夏却突然束起眸，锐利盯着他，「重不在这里，而是艾菲尔你！」「我怎了？」艾菲尔是不解加无辜。

    「小包。」

    与舞夏别後，艾菲尔没有直接回去宿舍，而是变回天使模样在外留连。

    凭靠上椅背，好奇地反问：「你怎知我不是人类？」原本应该是他要先开的，现在却被舞夏抢先了，能说他们真得是很有默契，说是闺也正确无误。

    「之前被盆砸中时我好像有看到你变回天使的样。」原来如此啊﹒﹒﹒﹒﹒那时艾菲尔的确想过让她知自己的分也无妨才变回天使。

    突然间知自己肚里可能正育着一个生命，还是他跟

    「你是正常人吗？」艾菲尔终於说了。

艾菲尔看着她一如往常的脸，很快就从这一句明了她向自己坦承这件事时的心，叹气之後，心无罣碍地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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