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清楚是一张照片的背面，而且那面不只夹着一张照片，他连忙把另外那张也了来。

    翻到正面，李臻若见到那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彩的照片似乎年生太久，已经开始泛黄。照片的背景大概是国一个风景区，而前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年轻的赵雨琼，另外一个是个年轻男人。因为人照得有些小，很难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容貌，但是李臻若敢肯定，那不是李江临。

    他翻看另外一张照片，这回是一张单人照，正是刚才那张照片里的男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在一个风景区的石碑前面站着。这张照片就照得很清楚了，以至于李臻若能将他五官看得仔仔细细。

    他着照片的五指不自觉收，因为他看得清楚，那个男人的容貌分明与他有七八分相似。

    若是让那个男人与李江临站在一起，只需看上一恐怕都会怀疑他不是李江临的亲生儿。

    李臻若蹲得久了有些发麻，他起不顾床上的灰尘，直接在床边坐来，目光一直没有从照片上挪开过。他知这两张照片意味着什么，如果一开始李江临就看到这两张照片，那么他就不会是李臻若了，或许姓赵，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之前他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发现了什么线索开始怀疑他和李江临的关系，现在他手里着这两张照片，心里开始有些想法。

    李臻若弯腰仔细看床垫的痕迹，他相信这两张照片应该是在这里被压了二十来年没人发现，他刚才来的时候甚至已经粘在了床板上，需要用力才能揭来。那么会不会还有别的照片？又会不会是这个照片里的男人现过了？

    他坐直，抬手拨了一发。

    如果是在几年前让他发现这两张照片，肯定第一反应就是要毁尸灭迹，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反正这已经是个不再重要的秘密。

    他拿着照片站起来，打算把照片给带走，除了照片还有些别的东西。这房的存在看样李江临是完全遗忘了，就算拆迁他也肯定不会来把东西搬走，因为对他来说是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到时候这些大概是会和建筑垃圾一起运走理掉，如果要带走一些关于赵雨琼的记忆，那么只有现在了。

    可是李臻若也有个麻烦，那就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地方，他必须依附着李臻然生活，这些东西不收在哪里，都很难不被李臻然发现。

    犹豫一，李臻若还是把照片收起来，包括屉里那条俗气的红宝石项链，那本空白的相册，一起装一个空的文件袋里，然后安静地退去，将房门关上。

    李臻若离开赵雨琼旧居，给凤俊元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