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了。”

    李臻若有些恍惚，“那他跟李臻泰说的话都是欺骗了？”

    李臻然说：“是，是我让他那样对李臻泰说的。我不会给李臻泰机会抓住我的把柄反过来威胁我，同时也让他不死心，想要继续挣扎去。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送他去死。”

    这句话他是凑到李臻若耳边低声说的，气音钻耳朵里，像一条冷的虫。

    李臻若觉得自己再控制不住绪，他抬手要推开李臻然，想要离他远一。却在一转的时候就被李臻然从背后抱住，双臂箍住他腰，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在他耳边说：“臻若，你听着，我是你的。我不过是从到尾知真相而已，我并没有害过你。”

    李臻若说：“可是你骗了我。”

    李臻然伸手扳过他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说：“你不也欺骗过我？在我怀疑你份的那些日里，我不止一次期望你不要是李臻若，结果我还是躲不过去。二十几年兄弟，我们有什么？你要我怎么为你付？如果你我份换，你敢发誓你不会同样的事？”

    李臻若着气，绪激动，“你说的没错！我不敢发誓，你没有欠我什么，你不过是冷旁观看着我死罢了，换我说不定会同样的事！可是那又怎么样？你骗我那么久，现在我敢相信你是我的？”

    李臻然说：“问你自己的心，我你你觉不来？”

    李臻若努力平复着呼，“从你知我是李臻若那时候开始，你就在计划如何将你自己完全从这件事摘去是不是？我之前很奇怪，那时候明明是我欺骗你在先，离家走在后，你却主动来找我求和，因为你已经计划好了后面的事是不是？”

    李臻然没有回答，在李臻若看来他就是默认了。

    当时李臻然与其说是被欺骗而愤怒，更多的开始考虑如何将真相呈现在李臻若面前。他犹豫之后，最终决定将其中与他相关的事实全掩盖过去，只让他知李臻泰的那些，然而这样呈现在李臻若面前的，也差不多就是那个完整的事实了。

    愤怒是一伪装，在李臻若离家走之后，李臻然决定终止伪装来的愤怒，选择了主动向李臻若低。

    李臻若说：“你既然选择了要瞒住我，为什么还会让我单独去见李臻泰？你应该看着我，不让我有机会跟他单独接的。”

    李臻然闻言说：“原来是李臻泰。我让你单独去见他，是因为他从到尾都不知我跟这件事有关，我想要让你看着他死，完成你的报复。我没想到他跟你说了什么话，会让你开始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