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跟女儿说什么大逆不了。就我们母女俩，有什么话还赶说开了，免得我又犯了什么错。”

    良妃立刻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几分委屈的神，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带着几分撒的吻。

    不过她这撒的模样，并没有让尚书心，相反还有一想要揍她一顿的心。

    “你就是被你娘坏了，什么事都不懂就敢胡说八，你刚刚那个话要是被皇上听见了，我们一家都得搭上去。”

    “为什么？就算的确有些大逆不，那我一人受罚好了，怎么就牵扯到一家上了，有这么严重吗？”

    她显然是不相信，甚至还抬，不服气地看向尚书，显然是一副要追究底的模样。

    尚书被她气得着气，最终还是叹了一气。

    “我刚刚都说了，皇上当年之所以妥协，是三房因素。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没有把所有朝政都收拢在手里，往日行事会受到重臣的钳制。后来皇上一直表现得很听话，积蓄力量，等到后来以雷霆手段贬了一些臣，现在的朝堂上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那些掣肘他的臣都已经离开望京了，现如今整个朝堂上都是皇上说了算。你再旧事重提，不就是把那些破事儿扒拉来吗？那些事在皇上的里，想必就是他永远不想提起来的一块。你还说像之前一样，如何能一样？”

    尚书在之前没被皇上撵望京，还是有他的本事儿的，对皇上的心思可谓了解得一清二楚。

    皇上当真就是不喜那段往事，甚至恨不得尘封在所有人的心里，永远都不要想起。

    不过他自己倒是经常拿来想想，时时告诫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不能再陷那样弱无能的时候。

    良妃有些呆住了，她站在那里久久没动，最后才叹了一气。

    “原来还有那样的时候，我当时要是常伴在皇上的边好了，这样就可以与皇上共患难了，也没了后面袁妙妙什么事儿了。”

    尚书对于她这惋惜，不由轻笑了一声，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你怎么不在啊，你在啊，只不过皇上依然不看你一，对袁妙妙还是死心塌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