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他的概念里，她是个十分吵闹的孩，突然沉默来，他反而有不适应。

    他转望向她，发现她看着挂电视发呆，像想起了什么事，神伤，表无力，是那连一救命稻草都抓不住的无力，生活中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被他人掌控在手中，失去了自由。

    那觉，很小的时候他也有过，但大之后他渐渐明白，其实自由一直都在，当你变得真正大，当你成了角儿，那些曾经存在过的苦难与坎坷都不算什么。

    林琅回过神来，就见谢瑾年望着她，眸细细，锁着眉，似乎有担心。

    林琅了鼻笑着说：“谢老板盯着我看什么？忽然发现我得不错了？”

    谢瑾年眉狠狠一皱，立刻收回视线，林琅看着，嘴角笑意加，舒一气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好着呢，就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不过那些最糟糕的都过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了。”

    她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谢瑾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总之，说完之后她觉心敞亮了一些。

    哪料谢瑾年很快便说：“我没有担心你。”

    他急于撇清的样，真是让人怪没面的，但尴尬这个词，以前林琅没怎么会过，最近一段时间却一直于这个状态，倒是不怎么生疏和难以应付，她只是笑笑，不再言语，等着叫他们的号。

    本以为事就会这么结束，可令人意外的是，在林琅都快忘记这个曲时，谢瑾年不疾不徐地开，用他那特别而柔和的声音轻慢凉薄的说了一句话。

    “被人伤害，并不算最糟糕的事。最糟糕的事，是被伤害之后无能为力。”他轻挑尾，明明还是那张冷峻清隽的脸，却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所以你得改变自己，变得有力回击，你不能倒。”

    林琅惊讶地看向他，一秒，客服叫了他们的号，谢瑾年起过去，双手负后，背影瘦削颀，却显得异常可靠。

    第六章

    “先生，请您提供一份证和地址，我们为您办理业务。”

    电信客服务人员说话时而温柔，看得林琅啧啧称奇，怎么不见对刚才那位客这么亲切？

    其实林琅自己也不太清楚办理这个需要带什么，但大概知得用份证，来之前提醒了谢瑾年带着，这会儿他也没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