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吃，甜丝丝的，比起糖多了特别的。

    “给你买一大块的。”杨昇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说，过了路，另一边是各小店，别说味不同的巧克力，糖果、饼之类的零一应俱全，还有小学生最喜的鱼和烤。但杨昇从不让自家孩多吃外的东西，这回是见他心不好，才暂时放自己的原则。

    巧克力到手后，杨聪终于笑了，很熟练地撕开包装，掰一块伸到杨昇嘴边。杨昇不吃甜，却很给面地吃掉了，嘴里甜腻的觉让他皱起眉。殊不知，杨聪就看他不同的表，更兴地咬了一大巧克力。

    当晚，杨昇从班主任中得知杨聪被年级的小孩欺负了，神格外严肃。直到杨聪写完作业过来找他，才微微舒展开眉，平复怒气。“要洗澡。”杨聪拉了拉他的衣服摆，似乎很不喜自己上汗的味。

    “好，你自己挑衣服。”杨昇起去给他放，离开时顺手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大半边都是杨聪的衣服，各颜间杂，与杨昇自己常穿的黑白形成鲜明对比。杨聪踮脚从里挑一没那么哨的睡衣，又把明天要穿的校服拿来，摆在床边的椅上。合上柜门前，他特意瞄了瞄衣柜角落最底的一小片白，那是装了书的塑料袋——目前杨聪还没找到机会拿来仔细看，只好暂时藏在柜。

    找好了睡衣，又捞起搭在椅背上的浴巾，杨聪小跑着了浴室。里面雾缭绕，杨昇蹲在浴缸边，探一只手给他试着温。与婴儿时期不同，杨聪现在已经很享受泡澡的觉，对冷的喜没有以前那么狂了。“小鸭。”他三两把衣服脱掉，扔到盆里，自己光溜溜地跨了浴缸里，手上还着橡胶鸭。在外人面前他表现得乖巧，甚至有些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但在杨昇面前，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要被哄着着的小孩，一不心虚。

    “记得别泡太久。”杨昇略扫了几，发现孩上没有伤痕，悄悄松了气。

    杨聪撇嘴，像上漂浮的小鸭一样：“哦……”

    等两人都洗漱完了，已经到晚上十多，杨昇关了房里的大灯，转而亮床灯。昏黄的灯光自带一令人安心的氛围，杨聪着空调，躺在柔的被里，不自觉了舒服的笑容。

    可杨昇还有话要问：“在学校被欺负了？”

    这话说得直白，杨聪一愣，转念想到杨昇能和自己班主任直接联系，便没打算继续隐瞒：“嗯。”很快他又改：“我欺负回去了！”那些小孩回家之后，没准还会觉得实在太没面了，躲在被窝里哭得一一。

    杨昇无奈地叹气，隔着被伸手拍了拍小孩的：“以后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