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普通班。

    “不对！我要考第一！”杨聪很有自信，见不得他灭自己威风，他人志气。说完，他就背着书包跑了学校，也不回。

    目送他离开的杨昇不由得叹息：“真是……大了。”他自己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孩家，会担心对方吃穿，会忧愁对方冷，一个小升初的考试就能让他方寸大。

    离杨昇比较近的还有几个家，都认识那个级的小天才，又是羡慕又是安地劝他：“你家杨聪那么聪明，怕什么！”听他们七嘴八在说，杨昇不禁放松了些，表也缓和不少：“对，都是聪明孩。”

    见周围的人渐渐散了，他没离开，而是把托车停在对面的茶店门前，一直等着。

    此后几天，杨昇都这般等待，直到最后一科结束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当中有他的小洋葱非常冷静地走来。“叔叔，我想吃冰。”杨聪在考场里闲得发慌，恨不得提早卷，又怕太突会让杨昇担心，才忍到这一刻。结果一对上杨昇的视线，他完全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意识先撒了。

    “天，买回去再吃。”这特殊时候，杨昇说不上有求必应，但总不会让小孩失望。

    “哦。”

    买回去的一袋冰放在冰箱，晚饭后，杨聪才被允许吃一，巧克力味的，凉丝丝甜滋滋。杨昇开了电视，到沙发上坐好，咬着冰的一只上像没了骨那般绵绵地靠过来：“我要看这个。”与其他小孩不同，杨聪就看家剧，尤其是那苦戏多的。

    任由他追剧，过了一会，杨昇忽然开：“试题难吗？”

    “不难。”杨聪嘴角，“肯定能考上。”

    对成绩的关注也就到此为止，杨昇想了，试探着询问：“放假想去哪里玩？”这个假期，完全能让杨聪玩疯了。

    杨聪咧嘴：“嘿嘿，我不要去玩！我陪叔叔！”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杨昇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给杨聪夹了块鸭：“我开店，没什么好玩的。”顿了顿，他继续说，“有空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海边，或者别的地方。”

    “那我也开店！”杨聪耍赖。

    本想继续劝对方，但杨聪似乎很定，一门心思放在与他一同开店上。说实话，杨昇很少去旅游，这回为了杨聪才提这样的建议。若是杨聪实在不肯，他也没办法：“好吧……你喜就好。那就在店里帮忙？到时候觉得累，也不能反悔。”

    将鸭嚼嚼，吞肚，杨聪吐一声喟叹：“嗯……当然不反悔！”

    最近喜躲在店里的猫忽然觉得上一冷：“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