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站稳一撞到齐毓怀里：“你才是！从小到大……都不让我赢一次！”

    无奈地抱着他，齐毓脸都青了，还好这边比较偏僻，旁人看不到杨慕从发酒疯。他把人带到洗手间，开了冷就往杨慕从脸上拍：“酒量不好就别喝……”又怕他挣扎，先把自己的镜脱来了，放到洗手台另一边。

    杨慕从迷迷糊糊地睁开，衣领了一大片，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就脆扯开了领的扣，底纤细的锁骨：“女生都喝了……我为什么不喝……”

    齐毓莫名觉得有些恼火，但不知这绪从何而来，冷着脸不说话。

    可半醉的杨慕从比平时更话唠，凑到他边叽叽咕咕：“……你，你要上清北吗？我也要报那里！到时候，我肯定能赢过你的，嗝，你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听到了！”齐毓不耐烦地帮他整理衣领，看到对方这副模样他就心里烦躁，忍不住伸手。

    “到时候，我要找最漂亮的人女朋友……”杨慕从还在翻来覆去说那几句，听他说到什么女朋友之类的话题，齐毓忽然顿住了，没了镜遮挡，神显得锐利许多：“女朋友？”

    杨慕从倒是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毕竟这么多年都和对方针锋相对，他自己又自视甚，怎么可能看上旁人？今晚只不过是喝醉了，想起班上同学一直在聊，脱而。似乎察觉到面前这人的绪不同了，杨慕从努力站直，睁大睛看他：“怎，怎么了？”被吓得清醒了许多。

    被他这么一折腾，齐毓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心底糟糟的。结果一回神，正对上杨慕从那张沾了的小脸，一双还泛着光，脑的线骤然断掉了。

    杨慕从还愣着呢，结果忽然被抱住了，齐毓的气息与一同压来，得他几乎窒息。他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彻底成浆糊了，不知不觉踮起脚，和对方吻得迷。过了很久，齐毓才舍得放开，见他的脸慢慢红了，似乎已经明白过来，便侧过咬他的耳垂：“还想找女朋友？”

    “不，不找了……”杨慕从一抖，总觉得对方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整个人的气质一变鬼畜了。况且刚才的亲吻太过突如其来，令他慌，却又觉得嘴角偏要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