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前忽然萦绕着一说不究竟的香味，与在陈丽上闻到的相似，却没那么烈，也不算特别邪。与某个着太镜的女人肩而过，他了鼻，有些不舒服地打了个嚏。

    “啧啧，当香用……也不嫌怪。”

    踏容院，先闯帘的是一盏晶吊灯与一列星辰形状的小灯，即使是白天，大厅里也显得有些昏暗，不知是因为过于宽敞而采光不足，抑或有其他原因。再往里走几步，就会发现室以弧形设计为主，大片大片温馨的米，与一般医院满目的白截然不同。至于坐在前台的是一个扎尾的护士，大约二十来岁，正趁空闲微微低涂着指甲油，上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见他来，护士赶收起指甲油，脸上挂着无比亲切的职业笑容：“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呃，是这样的，我的女朋友叫陈丽，听说是这里的常客。”成万事微微皱眉，清秀的脸上浮现一丝懊恼的神，有些犹豫地解释，“我和她吵了一架，现在被拉黑了，找不到人，所以只好撞撞运气……”

    护士为难地回答：“我们是不允许顾客资料和消息的，所以很抱歉，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我……”言之意，似乎不肯告诉他是否有名叫“陈丽”的顾客来过。况且最近总有警察上门询问，她只是个兼职的，不敢随多说什么。万一惹麻烦上，丢了这份工作就不好了。

    成万事攥了拳，叹：“我，我明白……只是……”

    话音未落，从一侧走廊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晓晴，怎么了？”随之而来是无比烈的香气，尽普通人闻不到，可成万事锐地嗅了当中非同寻常的血腥气。护士急忙起，略有些局促不安：“院，这位先生没有预约，说是来找一位客人的……”

    被称为院的女人肤若凝脂，眉致，尽穿宽松的白大褂，也难掩凹凸有致的材。她年纪不大，多二十七八，嘴尤其的红，说话时宛如一开一合，实在是有些勾人的意味。

    发觉前的男人似乎傻了，她心中多了一丝沾沾自喜，很快又收敛起来，优雅地仰起：“您好，请问您是……”

    成万事像突然回神，咽了，张地绷直：“你，你好，我，我想问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常客叫陈丽？”

    院的表一瞬间僵了几分，犹豫片刻，反问：“您是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