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我们研究一碎片最开始是在谁上发现的……”成万事说这话时底满是沉，“风白父亲的人，然后是陈丽，孙朗，乌蛟，贪犬。当中有普通人类，也有本来就是妖的存在，说明并非特定人群才会拥有碎片。况且，到底有多少碎片，我们也不能肯定。”

    蒋风白没忍住补充：“而且我的……魂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样就有些棘手了……不过碎片的寄主，暂时叫寄主吧，或者每次事件发生相关的人，好像都能和你扯上一些因果。或者说，和爹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白玖十分锐，这段时间以来就一直暗自思索，希望找线索帮助他们。

    徐程默默地将糕往自己的方向端近了些。

    听不懂。

    还是吃东西吧。

    闻言，成万事沉思片刻，认同了白玖的看法。他又将监视容院院时从铜镜里见过黑袍人的事说，引得白玖反问：“那你没把铜镜带回来？”

    “我再去的时候，整个房间都烧没了，只剩一地灰还有镜碎片，能有什么用。”

    白玖叹息：“唉……也罢，这样看来，他们所说的主人，就是这个黑袍人了吧？”也不清楚对方到底在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还有莫名其妙的什么“重现荣光”，要怎么重现？重现谁的荣光？

    蒋风白适时地开：“我之前，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最近也依然会梦到。”接着，他便将梦中的崖、石、王国以及通天塔通通告诉了成万事他们。

    “王国？”成万事皱起眉，“的确，很多毒的符咒和手段都是失传很久了的，也就我这活太久才有些印象。莫非……那王国就是浮迟？”

    三人异同声：“浮迟？！”

    接来，成万事好好地给他们上了一课。原来，浮迟曾是千年前存在过的古国，传闻国中盛行术法、奇咒，盛极一时。

    “因为我也是在千年前遭遇大劫，所以曾经仔细调查过，可除了一些法术的资料之外，一无所获。更何况，同一时期的修行者或妖要么已经脱离此间，要么就寿终正寝，更有甚者已经……不知沉睡在什么地方。”

    白玖有些疑惑：“那，现在还能找到相关的东西吗？例如古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