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千年前的尺度更大，他一想起拖着尾的白虎，心便一阵火。

    “尾，尾……”不知不觉，白玖的尾冒了来，整整六条，绒绒的使徐程发一声惊呼。它们很调地从衣服摆探来，细碎的划过腰际，留一阵又一阵战栗。如果徐程还记得以前的无数次好，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把床铺连同整个房间冰冻起来了，到都是黑。

    他眶一酸，侧着脑袋很丢脸地数着枕边多来的珠，大大小小，无一不散发柔和的光。

    白玖受到他的回应，越发激动起来，还不忘给房间了个隔音咒。他一边亲吻着徐程脖上的白纹路，一边拾来几颗浑圆的银珠，用指尖抚摸几次，便夹着东西悄悄探去。

    徐程打了个冷战，大概猜了是什么，泪愈发得惨烈。然而，他并没有拒绝，反而更地拥住上的人，仿佛找回了久违的安心。

    他并非凡人，这家伙也不是什么乖巧的猫。

    的猫尾垂在床边，几条缠住了徐程的脚踝，微微使力。徐程别过脸去，指甲不小心在对方背上留几抓痕。

    “想要了？”白玖压低声音。

    话音未落，徐程忽然抓住了他撑在枕边的手臂，歪着，用轻轻过：“嗯……”听过他婉转的尾音，上方的人却怔了怔，没再动作。徐程有些气恼，抬脚缠住对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阿玖……猫……小老虎……”

    这都是以前或者现在，他对这人的称呼。

    一脑全说了来。

    “我等到你了。”白玖终于微微一笑，神中的一丝茫然登时化作喜悦。

    徐程意识尖叫起来，又被狠狠堵住了嘴，心底想的却是这儿多年过去，老虎变成了猫，他却变得脆弱了许多。可是——可是唯一没变的——为什么是倒刺！

    他的脸一苍白了，也许一回都这样吧，更何况……

    两人同样青涩。

    屋里放了一盆金红木片，用来抵挡初的寒冷。但现在，徐程觉得周围似乎太了，汗珠一滴滴从额角，床铺被化后的银珠打了一大片，又被某些不可言说的染上一特殊的腥味。

    尾一刻不停地在上动，始终没有放开，几乎变成了一折磨。白玖的腔温度也很，仿佛要把他烧化了，从脊骨窜上来的度在里翻。

    徐程禁不住求饶“声音……不行……被听到……”

    “乖。”白玖轻轻住他的嘴，嗓音里已经带上了的兴奋意味，“有隔音阵……”

    有隔音阵也不行！

    成万事烦躁地翻了个，用枕把自己脑袋埋起来，另外半边床意外地空。